休息一下。”

“依然香車?依然寶馬?”

“沒有香車!沒有寶馬!”

“也沒有酒?也沒有佳餚?也沒有美人?”

“也沒有!”

“寶馬香車何去?酒佳餚美人又何在?”

“都準備了在這兒,都預備去夫人那裡。”

“昨日都是為我而來,為我而設。”

“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

昨日的確不同今日,費無忌嘆息在心中。

“你又何必嘆息?”金獅竟似看穿了費無忌的心。“你應該覺得開心才是。”

“哦?”

“香車寶馬酒佳餚美人雖然都已換了物件,我卻替你找來了三個保鏢!”

鏢字才出口,金獅已起腳,一腳將費無忌踢得飛了起來!這一腳正好踢在費無忌的肩窩之上!痛上加痛,費無忌幾乎沒有昏死了過去。

他的一個身子飛出了丈多兩丈,就給三個人接在手中。

這三個人同時出手,動作一致,就連身材,相貌,也是一樣。

梅山三兄弟!梅山三兄弟眉心的傷口已然結疤。

一看到這三兄弟,這三道疤痕,費無忌的心裡不由得就一寒。

“路上好好地保護他,照顧他!”金獅隨即這樣吩咐了一聲。

“大爺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地照顧他,保護他!”梅山三兄弟一齊應聲,一齊冷笑,對著費無忌冷笑。

費無忌忽然發覺這梅山三兄弟就連冷笑的時候也竟是一個樣子。

他實在覺得好笑,只可惜他已笑不出來。

“我們先替他包紮好傷口再說。”梅山三兄弟對望一眼,當中的一個一揮手,突然伸手抓住了插在費無忌右肩的那截斷劍的劍尖,使勁地拔了出來!一股鮮血嗤的立時由肩頭上怒射!又是一陣刺骨的痛苦!費無忌一張臉痛得發白,緊咬牙齦,沒有作聲。

他偷眼一望金獅。

金獅負手在那邊,一面笑容,不單沒有喝止,而且好像很欣賞。

一個人如果還有相當利用價值,金獅似乎沒有理由採取這種態度。

這除非無足輕重!

一個人在別人的心目中無足輕重,這個人的生死在別人的心目中亦必然無足輕重!費無忌的面色一剎那難看到了極點!肅放的面色同樣難看到了極點!

身為巡按大人,訊息當然靈通。

沈勝衣才來到巡按府門前,他已等在門外。

一看到沈勝衣懷抱中的蕭玲,他的麵包就變。

一將蕭玲的身子接在手中,他的面色就難看到了極點!再沒有經驗的人,也應該知道蕭玲早已去了。

他只有蕭玲一個妹妹。

他瞪著沈勝衣,目眥欲裂,一個身子猛在顫抖,突然嘶聲狂呼:“是誰殺了她!誰!”

沈勝衣望著蕭玲血紅的胸膛,蒼白臉龐,沉痛地回答:“西園費無忌,一個職業殺手!”

“費無忌?職業殺手?”蕭放一怔。

“她與誰有仇?誰買兇殺她?”

“費無忌目的在殺我!”沈勝衣悽然一笑。“殺她只是一時錯手!”

“一時錯手!”蕭放眼角進裂,兩縷血絲順腮流下。

“可以說,是我害了她!”沈勝衣傷心地垂下頭。

蕭放順腮流下的兩行血絲之上不覺添了兩行淚水,他笑,縱聲狂笑,猛轉過身子大踏步回去!笑聲說不出的痛悲,說不出的悲涼。

沈勝衣悽然目送,直至消失不見,正要離開,一個森冷的聲音突然喝來!

“站住!”

沈勝衣應聲回頭,就迎上兩道森冷的目光!語聲森冷,目光森冷,這個人的面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