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己都瞭解,這個情況確實是非常的嚴重,要是一旦開戰的話,我們的軍隊在裝備遠遠不如日本方面的情況之下,還讓他能很輕易找到我們的死穴,將來是一個不可預料的結局,所以我就答應了他,而且還給予他一定的幫助。”徐恩增說道。

“給予他一定的幫助,什麼幫助,我們怎麼不知道。”朱家驊說到。

“其實這件事情只有我一個人知道,連陳部長我都瞞著,因為這些問題真的是太機密了。”徐恩增說道。

“什麼,連我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啊。”陳立夫一聽也是大為的震驚,這是一個什麼訊息啊。

“其實我想陳部長彙報過相關的問題,但是具體的計劃擬不知道,我想和在座的各位打個招呼,今天我說出個這個計劃,你們一定要保密,不能向外透露知道麼。”徐恩增說道。

“徐主任,你就說吧,我們都不是不識大體的人。”陳立夫現在也對這個計劃非常的好奇,對著徐恩增說道。

“好的,陳部長,你還記得兩年多前的時候,又一次有人向你彙報說我們勵進社上海的辦事處的賬面上少了十萬美金麼?”徐恩增說道。

“我有點印象,對了我想起來了,我還專門把你找來向你詢問,我說十萬美金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可是你說這筆費用是用在情報上面了,具體的什麼情況我也沒問,你那樣說了,我就沒有怎麼在意,怎麼這筆錢和張心有關係麼。”陳立夫聽到徐恩增的話以後,也是嚴肅的說道。

“不是和張心有關係,而是這筆錢就是給了張心了。”徐恩增說道。

“什麼。你把錢給了張心了,為什麼,為什麼要給他,你不知道這些錢對我們來說也很重要麼,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聽完徐恩增的話以後,其他人是一片的震驚,等了一會,朱家驊才問道。

“準確的說不是給他了,而是讓他用於對日方面的情報工作去了。”徐恩增說道。

“你就直說吧,他到底幹什麼了。”聽到徐恩增一點一點往外倒,朱家驊終於忍不住了,讓徐恩增一次說完。

“朱先生,不要著急,聽我慢慢說,事情的經過是這個樣子,在上海的時候,有一次張心專門去找我,說是要向我借人,來開展對日本的情報工作,當時我還納悶,為什麼他要從我這裡調人,而不從戴笠那邊調人呢,後來他才給我解釋,就是他和戴笠的關係太清楚了,一旦有什麼事情,馬上就能把他們兩個聯絡起來,所以張心就找我來幫忙,由於當時張心是上海的最高軍事領導人,因此我沒有沒有不借人給他的道理,所以我就從我們內部調了一部分人給張心,讓張心開展工作,這些人就成為在張心領導下的一個秘密的對日情報的小組,而且在張心的領導下,據我所知,取的了非常大的成果,很多的情報連我們都沒有搞到,這些人就知道了,但是你們知道張心那個時候雖然在上海是說一不二的任務,但是要養活這麼大一隻情報的力量是需要很多錢的,可是張心他才有多少錢啊,也沒有辦法從軍費中支取,因此,我就當是拿出了十萬美金,作為當時他的情報小組的啟動資金,一開始我還以為張心會在一定的情況下挪用這筆錢,沒有想到的是張心除了在請報上用過這些錢的,其餘的情況下根本就沒有動過一分錢。”徐恩增說道。

“你給他調了多少人,還有這筆錢你怎麼知道張心就沒有挪用過呢。”陳立夫問道了關鍵的問題上。

“我是按照他的要求給他調了一百個人,加入到了張心的情報小組,至於說這筆錢為什麼我知道張心沒有挪用,是因為張心的這些錢在銀行裡面都有著很好的記錄,這些錢當時張心認為放在他的名下太明顯,因此,張心就讓我以他的秘書,於潔的名義給存到了中國銀行去,現在負責和那些情報人員的聯絡的人就是張心前面的秘書於潔,而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