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張心從我那裡要過去的。”徐恩增說道。

“你說張心的秘書是我們的人。”朱家驊說到。

“不能算是,雖然張心是從我那裡要過去的人,但是這個於潔並沒有加入我們,因為當時還在訓練班裡面,就被張心給要過去,開始我還以為張心也是一個好色之徒,以這個幌子把一個美女要過去,沒想到的是張心居然把於潔訓練的非常的好,而且張心這次去北平上任,為了讓他的工作繼續做下去,還把於潔繼續留在了上海,開始還是以秘書的身份接觸,這次於潔更是以張心情人的身份堂而皇之的住進了張心在上海的房子裡面。”

第五卷 第二十四章

“真的假的,張心這麼大膽,居然讓他以情人的身份和他來往,不怕別人亂說啊。”朱家驊問道。

“這正是張心的高明之處,反正張心現在也是未婚麼,與其偷偷的來,還不如正大光明的,再說以張心在上海的權利,誰活的膩歪了,去和張心作對呀,你說是不是。”徐恩增說道。

“可是徐主任,說來說去,你還是沒有說明為什麼張心去選楊永泰擔任北平市長,是沒有去那邊結盟呢。”朱家驊問道。

“這個再簡單不過了,現在北平雖然重要,但是卻也是一個是非之地,無論誰去,其實都是處在風口浪尖上面,我能看明白這個道理,我想楊永泰那個老傢伙也一定看的明白,為了一個北平市市長的職位,有可能把自己的前途搭進去,這絕不是楊永泰這個被委員長成為當代臥龍的人能幹的出來的,所以我敢確定的就是這個建議一定是張心獨自提出來的,因為他在前面打仗,需要一個穩定的後方來支援他,這個人乾的好與壞,直接決定了未來我們與日軍的作戰,所以需要一個有資歷和能力的人去坐鎮,因此我認為楊永泰也是一個最佳的人選之一,因此張心不會拿這麼重要的職位來開玩笑,因此我們完全不需要擔心。”徐恩增說道。

“可是,北平市市長這麼重要的職位難道就這麼的輕易讓楊永泰拿去麼。”朱家驊聽完徐恩增的話以後,不甘心的說道。

“朱先生,說實話,這次北平市長之爭到了這個地步,你就不要在妄想了,你沒戲,我想請問,無論是在資歷上還是在能力上,你那點比那個楊永泰強,何況還是張心在北平主政,你想他會把一個和他所在的派系爭得死去活來的另一個派系的人員放到他的大後方麼,所以除非有一個人出現,這個市長基本上就是楊永泰了。”徐恩增說道。

“誰,你說誰能把楊永泰擠下去。”陳立夫問道。

“現任廣州市市長的孫科,只有他,不然沒有人能從楊永泰手裡拿走這個市長的職位,陳部長,我有一件事情希望你能夠批准。”徐恩增說道。

“你說說看”陳立夫說道。

“那就是我們對楊永泰這個老傢伙的報復行動能不能暫時的取消,我認為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向他報復的好時候了。”徐恩增說道。

“真的沒有辦法了麼。”陳立夫說道。

“不是沒有辦法,讓楊永泰死很容易,可是這次楊永泰去北平是張心親自向委員長建議的,要是一旦有什麼差池,或者事後讓張心查出什麼來,得罪委員長不說,張心那邊一點不會放過我們,這根本就是再打張心的臉麼,而且我們現在都是在黨務系統裡面,在軍隊方面幾乎沒有根基,要是張心報復起來,你說我們能對抗過軍隊麼,不行,所以我覺得還是讓那個老傢伙多活兩天吧。”徐恩增說道。

“那也只能是這樣了,為什麼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呢?”陳立夫無奈的說道。

就在cc那邊討論出結果以後,蔣介石也用了最快的速度去說服了其他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