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聽說陶沫以前過的很不好,直到被陶家主收為乾女兒了,日子才漸漸好轉。

陶沫看了一眼一臉高傲,好似讓自己伺候就是莫大榮幸的封惟堯,莞爾一笑,倒也好脾氣的拿過水果刀和蘋果,纖瘦的手指極其靈活,咻咻幾下,乾淨利落的將削好皮的蘋果遞了過去。

明明這女人已經這麼聽話了,讓她削蘋果她也就削了,還削的這麼漂亮,薄薄的一層皮中間都沒有斷,可是為什麼就是感覺無比的不痛快呢?

“算你識相,再泡點茶,茶葉給你,別拿你們濫竽充數的樹葉來糊弄小爺,那個給小爺漱口小爺都瞧不上。”封惟堯哼了一聲,從包裡拿出一個精緻的茶葉罐放在了小茶桌上,刷刷的又拿出一個茶壺三個茶杯。

這可是從老頭子哪裡偷偷順出來的,特供好茶,別說一般人了,就算那些省委大領導都不一定能喝到。

誰的行李箱裡不裝衣服,裝的是茶葉和茶具?陶沫都無語了,馬教授倒也笑了起來,只感覺封惟堯性子雖然有些的高傲狂妄,但還是一團孩子氣。

這邊陶沫打來了開水,剛準備泡茶,突然,門再次被推開,這一次李立濤倒是一個人過來了,臉色陰沉的厲害,惡狠狠的瞪了包廂裡的三人。

從封惟堯這裡吃癟之後,李立濤只好摟著女友去了之前女友的軟臥包廂,一肚子火氣沒發出,結果這個包廂裡是三個大老爺們,脾氣也糙的很,根本不講李立濤放在眼裡,而且乘警也過來了。

最後李立濤只好獨自來這個包廂,憋著一肚子的火氣,看到小茶桌上的茶具,頓時感覺火大的厲害,“我讓你們喝,喝個屁!”

發飆的李立濤突然手在小茶桌上猛地一揮,平平砰砰一陣清脆的瓷器被打碎的聲音響起,陶沫拿著茶葉罐傻眼了。

軟臥包廂原本就狹窄,李立濤的床位是左邊的上鋪,所以他過來放行李,陶沫只好拿著茶葉罐退到一旁讓出位置來,可是誰知道他突然發瘋,看了看地上破碎的這套茶具,目測沒有個二十多萬拿不下來。

“我*的,你敢摔了我寶貝?”封惟堯徹底怒了,此時一把抓住李立濤的後領口,一個用力將人給拽了過來,毫不客氣的就一腳踹了上去,如同發怒的獅子,一拳一拳狠狠的砸了下去,“小爺出門小心翼翼護著的寶貝,你他媽的就這麼砸了,小爺今天弄不死你。”

封惟堯性子高傲,百分百是個紈絝,可是他特喜歡茶,所以這一次被老頭子發配到川渝縣,其他東西不帶沒關係,但是他的茶葉茶具倒是小心翼翼的收到了行李箱裡,然後用衣服包裹著,唯恐被碰碎了,誰知道最後竟然被人給砸了。

“小夥子,消消氣,別打出人命來。”馬教授看著狠揍李立濤的封惟堯,不得不上前勸阻,這樣打下去可真要出人命了。

即使暴怒,但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封惟堯收了手,但是卻狠狠的踹了一腳地上的李立濤,這個人渣是李自強的兒子,只要在川渝縣,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這人渣敗類。

“你給我等著!”痛的身體都蜷在了一起,李立濤吐出口中的血唾沫,歹毒的目光陰狠的看著封惟堯,等到了川渝縣,自己一定要弄死這個小畜生,敢打自己,不想活了。

茶是喝不成了,好在茶葉還在陶沫手裡,封惟堯惱火的厲害,在京城那地界,也沒有人敢和自己這麼橫的,川渝縣這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

看了一眼還躺在地上的李立濤,封惟堯像是扔垃圾一般將人給丟到了外面過道里,嫌惡的拍了拍手,“小爺告訴你,今天你敢進來,小爺打的你連你爹媽都認不出來。”

教訓完了李立濤,封惟堯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陶沫,“都是因為你,小爺要不是為了給你們出頭,那小兔崽敢砸我的寶貝!”

哼了一聲,封惟堯倒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