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著眼睡覺了,等在川渝縣混出頭來,自己一定要回京城去,這破地方誰愛來誰來,小爺絕對不伺候了,要不是為了和自家老頭子賭一口氣,不想被人看扁了,封惟堯現在就能掉頭回京城。

第二天一大早六點多,火車到達了川渝縣站,陶沫和馬教授隨著人流向著出站口走了過去,封惟堯臭著臉拎著行禮走在兩人身側。

“到哪裡去?坐的車。”

“拼車拼車了,五塊錢一個人。”

“這位小夥子,你要去哪?我送你。”

雖然才清晨六點多一點,但是因為火車的到達,整個出站口頓時人聲鼎沸的熱鬧起來,黑頭車、賣早點的,賣當地土特產的,所有的聲音交匯在一起,倒顯得異常的熱鬧。

封惟堯眉頭皺了皺,這破地方到底有多貧窮多落後,怎麼看像是時間倒退了至少十年!還有,那叫車嗎?三個輪子焊了個鐵棚,這也能上機動車道行駛?

從出站口擠了出來,耳邊總算是清靜了,不遠處的路口停了幾輛車,這不,一看到馬教授和陶沫,站在汽車旁的一箇中年男人立刻熱情的迎了過來,“馬教授,一路辛苦了,我來接你回研究所。”

封惟堯倒是一怔,他沒有想到衣著有些樸素的老頭竟然還是個教授,川渝縣最出名的估計也就是中醫藥研究所了,看不出這老頭還是個學術專家。

“小夥子,你去哪裡,我們順路送你。”馬教授點了點頭,隨後笑著看向一旁的封惟堯,雖然脾氣粗暴了一點,但是品性還是不錯的。

“不用,接我的車子應該也來了。”封惟堯四處看了看,隨著路邊幾輛私家車的離開,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他雖然被分配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但是至少也是川渝縣的副縣長。

自己來之前市委組織部也打了招呼,肯定有人要來接自己,結果看了半天卻沒有看到來接自己的車子,封惟堯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小夥子,你去哪裡,我們送你吧。”馬教授再次開口邀請。

“那就麻煩了。”封惟堯點了點頭,心裡頭倒是燒起一把火,這個破地方,自己還沒有來,竟然有人敢給自己下馬威,哼了一聲,封惟堯年輕的臉龐上劃過一抹冷笑,現在他倒是想要會會川渝縣的那些牛鬼蛇神。

陶沫餘光一掃,將剛要上車的馬教授拉到了一旁,就在這時,呼啦一下,從街道另一頭衝出來一群小混混,氣勢兇狠的直奔陶沫這邊而來。

“給我砸!”為首的小混混高喊一聲,二十多個小混混拿著鋼管鐵棍對著來接馬教授的車子就是一通狂砸,連汽車輪胎都被匕首給扎破了。

幾分鐘不到的時間,一輛二十多萬的車子頓時成了廢銅爛鐵,二十多個混混這才停了手,帶頭的人惡狠狠的看著封惟堯,手裡的鋼管指著他,“小子,你夠狂,什麼人都敢動,現在後悔就晚了。”

封惟堯第一次來川渝縣,不可能得罪什麼人,剛剛這些混混突然衝了過來,倒是讓封惟堯也是一愣。

此時一聽他們的話,頓時明白過來,不由氣樂了,“小爺會後悔?你們夠狂,李自強的兒子倒真是個小人,小爺剛下火車就用這架勢招待小爺,這個仇,小爺記下了。”

“小子,你真夠狂的。”為首的混混沒有想到封惟堯這個時候還嘴硬,暴怒一喝,“兄弟們,操傢伙,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小子。”

可惜就在小混混要動手之前,封惟堯身影快速一個上前,狠狠踹開離得最近的兩個混混,然後直接挾持住了為首的混混,奪下他手裡頭的鋼管,將鋼管橫在了他的脖子上,“都給小爺退下,否則小爺今天就弄死這人渣。”

為首的混混名叫蔡老四,也算是當地的一霸,手底下有一批小弟,平日裡無惡不作、囂張跋扈,不過因為有李立濤罩著,一般人絕對不敢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