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穆薩是什麼時候到了展廳,竟會躲在這個邊角“玩泥巴”。聽了尹千言的話,他有些窘迫地笑笑,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張望。這個時候,我的位置已經從方才的玉器區走到了水墨畫區,拐了個走道的彎角,清楚地看到他的目光從玉器區慢慢轉到此處,恰好對上了我望過去的目光。

四目相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