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吧!”說著不由分說,就吩咐季俊南將他扶回去。

聶霆也攜同徐思穎回房,別得弟子也三三兩兩的散開,場中只留下了南宮天翔和何家兩兄弟,南宮天翔長長的嘆了口氣,吩咐幾個小師弟收拾院子後,也無精打采的想要離開,卻見聶珠跑了過來,心中頓時大喜,叫道:“小師妹,你找我嗎?”

聶珠沉著臉,走到他面前,指著他的鼻子道:“大師兄,我特地來告訴你——我討厭你!”說著,轉身就跑。

南宮天翔只覺得心中巨痛,彷彿被人用一桶冷水從頭潑到腳,全身涼透,眼見她已去遠,方才拖著腳步,慢慢地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聶霆剛剛走到回雁院的門口,就聽到女兒聶珠清脆的笑聲,不覺皺了皺眉頭。昨天他替徐玉撒了慌,騙了所有弟子,包括自己的夫人在內,但是,他卻沒法欺騙自己,徐玉的劍法來歷,始終是個謎。若換成以前,只怕他便會聽從大弟子南宮天翔的意見,嚴加審問了。然而,為了自己的私心,他不但沒有審問徐玉,還替他說了謊。

“珠兒,什麼事這麼開心?”聶霆徑自走了進去,發現除了聶珠以外,季俊南也在,徐玉不知道說了什麼,逗的倆人開懷大笑。

三人見他進來,似乎都出乎意料,忙都站了起來。

“爹,你怎麼來了?”聶珠笑著,走到聶霆身邊問道,“剛才二師兄說了個笑話,要不要我也說給你聽聽,真的很好笑的。”

聶霆沒有理他,看著徐玉道:“玉兒,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嗎?”

徐玉看了他一會,沉思了片刻,還是點了點頭。

聶珠拉住他,低聲笑道:“二師兄,你早點回來,我在這裡等你。”徐玉聞言笑笑,點了點頭。

聶霆見他同意,心中頗喜,當即先向外走去,徐玉跟在他身後,兩人皆沉默無語,離開了玉虛院,徑自向山下走去。

徐玉不知道他要去哪裡,眼見就快要下山,忍不住問道:“師傅,我們要去哪裡?”

“下山!”聶霆轉過頭來,看著他笑道。

“此地已經離山上很遠了,師傅若是想問什麼,儘管問就是了。”徐玉道。

聶霆看著他,站住了腳步,道:“我問了,你會說嗎?”

徐玉低下頭來,不敢看他的臉色,也沒有回答。

聶霆笑了笑,拉著他走到路邊的一塊石頭邊,兩人一起在石頭上坐了下來,方才說道:“我昨天既然替你撒了謊,今天就不會再問你什麼,除非有一天你肯告訴我。我今天約你出來,就是為了昨天我求你的事,你可——願意幫忙嗎?”

徐玉心中一愣,隨即明白他昨天所以幫自己說謊,為的就是這件事。

“玉兒,你真的就這麼狠心,為師那樣求你,你都無動於衷?”聶霆又問。

徐玉依然沒有說話,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是了!你的武功遠勝與我,自然也不會再把我這個師傅放在眼裡了。”聶霆嘆了口氣,說道。

徐玉看了他一眼,道:“師傅,你這樣說,叫玉兒如何擔當得起。在玉兒心中,你永遠都是我的師傅。只是,有些事情,玉兒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

“玉兒,你的武功來歷,我可以不追究,因為我相信你的為人。但是,我求你的事,你今天無論如何一定要答應。”聶霆斬釘截鐵的道。

徐玉愣了愣,心想我若是不答應,你難道還會用酷刑逼我不成?

聶霆繼續道:“玉兒,你知道嗎?我曾經逼雪馨——恩,她就是正駿的母親,我讓他打掉過兩個孩子,第一個孩子只有三個月大倒也罷了,第二個已經有五個月了,她一直想要一個孩子,所以拖了下來。那天,我親自看著她喝下了打胎藥,看著她不停的痛苦呻吟,不停的哭著罵我是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