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養病,等你痊癒後,我們互不拖欠。”

我看到了這個男人眼中的生冷與不屑。原來在他眼裡,我的捨身相救只是為了換取這張冰冷的支票。我的火氣頓時上湧,拿起支票撕個粉碎,狠狠得仍在他的臉上,怒目相向。

男子愕然,被我的行為激怒,抬掌欲揮向我的臉頰,又生生停在半空。忽然改為一隻手捏住我的下顎,俯身間我無處避退,有溫溼的唇覆在我的唇上,溫柔輾轉,有淡淡的菸草氣息溢入口中,我竟痴了。耳邊傳來男子淺薄的笑意,將我拉回現實。我奮力推拒,男子好整以暇地睨著我,鼻息伏過臉頰,邪邪的說著:“原來,你想要的是這個,我還可以做得更多。”

我羞憤難當,不知哪兒來的力氣,伸手一掌打在了他的臉上,清脆的響聲迴盪在靜寂的清晨。

男子的表情從震驚變為憤怒,他的眼睛如刀般刻在我的心上。

此時,門口的守衛聽到動靜推門而入,男子怒吼著:滾出去。守衛關閉房門,瞬間退去。

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火藥味兒。我感到了山崩地裂的怒意。

眼前這個酷似左原的男人,如一頭猛獸般雙眼猩紅,恨恨地將我推倒,整個身子壓了過來,我越是掙扎,壓得越緊。而我和他只隔了一層薄薄的被單,想要呼喊卻不能出聲,只能用蓮藕般的小細胳膊與他抗爭,撕扯中半個*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我欲遮擋,他一把按住我揮舞在空中的兩隻小手,另一隻手扯開被單,我的整個身子完全被他收入眼底。

我看到了他眼中蒙上了一層怒火之外的東西,叫做慾望。

我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恐懼,身子不禁左右掙扎。踢打間,他迅速的跨坐在我的身上,如一頭餓極了的老虎,俯身啃食著到手的美味。他的吻不復溫柔纏綿,用力撬開我緊咬的唇齒,舌頭長驅直入,攪動著我的神經。就在我的意識彌留之際,狠狠的咬住他的舌尖,一股腥甜流入口中。身上的男子悶哼一聲,不退反進,舌尖一路上滑,含住我的耳垂,恨恨地說著:老頭子派你來,不就是為了這個麼。

我不懂,來不及思考他的話,只覺得那火熱而粗重的喘息肆意撩撥著我。因太久沒有過肌膚之親,身體也變得分外敏感。他的手也不安分的覆上我豐滿的蓓蕾,揉搓胸上的那一點*。我艱難的側過臉,一口咬在男子肩胛處,男子不禁痛呼,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嘴唇一路下滑含住了胸前的蓓蕾肆意啃食,引得我全身戰慄。我奮力抵抗,右肩處傷口撕裂,疼痛傳到全身,淚水噙滿了雙眼,而身上的男人渾然不覺,依然忘我地攻城略地。不知他何時退去了衣物,身子貼合在我身上,一個滾燙的硬物瞬間挺進,緊窒的感覺灼燒了我的身體。迷濛間,看到身上這個興奮的男人忘我的扭動著,那粗重的聲音,疼痛的觸覺漸遠,終於沒了意識。

“該死”左景生拍打著女子蒼白的臉,所有的激情在此刻偃旗息鼓。

身下的女人早已沒了知覺,右肩傷口的紗布脫落,濃稠的血自撕裂處汩汩流出,染滿了的床單。日光下白皙的*上,青紫斑斕的痕跡提醒著他剛剛的暴行。

“來人”男子不禁怒吼,“快去叫張醫生。”

“是”門外的守衛聽到吩咐,未敢進門,直接去請醫生來。

醫生推門而入的瞬間,左景生拉起被單遮住女子的身體。

“怎麼搞成這個樣子。”張醫生皺眉小心處理流血的傷口,重新包紮後從藥箱掏出一個藥水瓶遞給左景生,“拿著”

“什麼?”男子挑眉。

“活血化瘀。一個女孩子被折騰成這樣,唉。你是不是太久沒找女人了。”老者依然不怕死的說著,,剛跨出房門,又折了回來繼續道:“要節制。”

此刻的男子已是滿臉黑線。自己從來不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