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停滯了般,實在驚人。

眾妃嬪眼裡瞬間都閃過一抹妒色,美得這樣邪門兒,且大家都是過來人,一眼就能瞧出妙常在的身體凹凸有致,曼妙玲瓏,正是一個女人最好的年華,既不會如青澀的桃子般看著好看,吃著味道卻實在不怎麼樣,又不至於如熟透了的桃子般,甜雖甜,卻只能甜幾日,馬上就要枯萎了……也就難怪皇上會那般喜歡了,換了哪個男人,又能不喜歡的!

“臣妾綠霓居妙常在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萬福金安。”妙常在人冷清,聲音更冷清,卻說不出的好聽,讓滿座的妃嬪都越發妒忌起老天爺的不公來,給了她那樣的容貌也就算了,竟還要給她這樣一管好聲音,實在是可恨可惱至極!

宗皇后已笑道:“你身子弱,皇上都說了讓你不必拘禮的,且快起來罷。賜座。”

便有兩個宮女抬了錦杌放到妙常在身後,妙常在也不多與皇后客氣,說了一句:“謝皇后娘娘。”便姿態優美的坐下了,別說與在座的其他妃嬪行禮了,連看都不未曾多看眾人一眼。

眾人哪裡瞧得慣她這副拽得二五八萬的樣子,慧貴嬪先就忍不住冷笑起來:“妙常在不是浣衣女出身,見了誰依禮都該恭恭敬敬的行禮嗎,怎麼這才麻雀變鳳凰幾日,就連見了位份地位比自己高的人,理當行禮問安都忘了?還是妙常在自謂皇上如今偏愛你些兒,你就可以恃寵而驕,不把所有姐妹都放在眼裡了?本宮勸你悠著些,在座的又有誰是沒得過皇上寵愛的,仔細如今你爬得越高,將來就摔得越疼!”

妙常在就冷冷清清的看了慧貴嬪一眼,她的宮女忙說道:“這是景陽宮的慧貴嬪娘娘。”

她才淡聲開了口:“慧貴嬪沒聽見方才皇后娘娘說,皇上都說了我身體弱,讓我不必拘禮的嗎,怎麼慧貴嬪以為自己還能尊貴得過皇上與皇后娘娘去不成?”

“你!”慧貴嬪給噎了個倒仰,簡直恨不能立時撲上去撓花妙常在的臉,到底顧忌著皇上沒敢動手,只得看向她的宮女,橫眉怒目的發起難來:“你是個什麼東西,主子們說話兒,也有你插嘴的份兒?妙常在,按說你現在水漲船高,位份雖不起眼,卻是實打實的悶聲發大財,底下的人也該好生調教一番才是,省得出了折了你的臉面,不過以你的出身,讓你調教宮女諒你也不會,就讓本宮來替你調教罷。來人,給本宮好生掌這賤婢的嘴,也好讓她知道,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不該說話!”

慧貴嬪身後的宮女便要應聲上前掌妙常在宮女的嘴。

被妙常在冷冷的看了一眼,到底還是不敢上前,只得求助的看向了慧貴嬪。

妙常在這才冷冷清清道:“這宮女雖才只服侍了我幾日,我卻覺著她是個極好的,不合慧貴嬪的胃口,也只有不好意思了,至多以後我去景陽宮拜會慧貴嬪時,讓她一個字不說也就是了。”

言下之意,你要耍威風且回你的景陽宮去,這裡是景仁宮,還輪不到你撒野。

慧貴嬪簡直要氣瘋了,只能委屈的看向了上首的宗皇后:“皇后娘娘,臣妾也是服侍皇上多年的老人兒了,還未皇上添了九皇子,如今卻被一個低等妃嬪作踐成這樣,皇后娘娘若不是臣妾做主,臣妾以後也沒臉再出門見人了!”

偏妙常在還嫌不夠,又火上澆油道:“既然慧貴嬪也知道自己老了,那就真別出門見人了。”

不論對方氣成什麼樣兒,她始終一副冷冷清清,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叫人看了怎能不生氣,便只有五分氣的,瞧得她這個樣子,也要瞬間高漲到十分去了。

“你……”慧貴嬪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一副尋死覓活的樣子:“本宮好歹也是一宮主位,今日卻被作踐成這樣,本宮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世上,索性死了算了……”

自然有人要去拉她,宗皇后也卻不過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