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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她會怎麼樣?是啊,若沒有了她,自己還能和從前一樣嗎?還能回到沒娶她之前,回到沒認識她之前那樣過日子嗎?若沒有了她……五皇子重重打了個寒噤,若沒有了她,這世間不就自己孤單單一個人了麼?煢煢孑立,四顧茫然……五皇子不敢再想下去,彷彿給自己壯膽般,緊攥著拳頭一字一咬道:“恬恬肯定好好的,她什麼事都不會有!她肯定平平安安回來!”
熊嬤嬤盯著五皇子不放過一絲表情,見他如此說,心裡微微一鬆。
寧乾府驛館裡,徐思海蹺著二郎腿,神情輕鬆隨意的坐在左排上首椅子上,託著茶碗一口口品著茶,眯著眼睛很是享受。
趙明潛一身靛藍道袍從後堂緊幾步進來,衝徐思海拱手笑道:“徐榜眼過來尋我,怎麼不讓人先過來通傳一聲?也省得讓徐榜眼久等。”
“一碗茶還沒喝完呢,哪說得上久等?”徐思海面帶春風:“趙御史是前輩,只好我等您,可沒有您候我的道理哪!”趙明潛笑的眼睛眯成一條縫,一邊拱手客氣,一邊目光凝重謹慎的盯著徐思海,只怕他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事還肯定不是好事!丁府那場事,他那份心計、演計都令人擊節讚歎!
趙明潛不住的和徐思海寒喧卻半句不問他的來意,徐思海看起來心情也相當不錯,和趙明潛還真先就道袍的流行再到哪首新詞填的最有味道,再到這寧乾府冬天也不錯不知道京城現在怎麼樣了,一路扯下去,扯足了十萬八千里,徐思海才一臉意猶未盡的收了談興轉上了正題:“跟京城比,這寧乾府真是無趣的很,丁知府和冷知縣一案也審的差不多了,得跟趙御史商量商量這案子怎麼個處置法。”趙明潛聽的心裡一陣猛跳,全身戒備,連汗毛都豎起來了,看著徐思海乾笑道:“這事得聽徐榜眼的,你先說,這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也沒什麼大事,”徐思海輕描淡寫答了一句:“丁金經雜途出身,一躍而領寧乾府知府一職,難免有些驕傲,冷知縣一榜探花,目無下塵也是常情,兩人不和倒不是一個人的錯,可因為這個就汙衊拘役一縣長官,丁知府也膽子也太大了。”
第二九五章 尋隙
趙明潛聽徐思海如此說辭,眨了下眼睛,又眨了下眼睛,一時不敢相信,徐思海眼底掠過絲冷笑,收了臉上的笑容接著道:“他今天敢拘役汙衊冷知縣,明天說不定就敢拘役你我!”趙明潛緊閉著嘴只聽徐思海說話,他現在完全摸不清徐思海這到底什麼套路。
“如此膽大妄為,誰敢與他同僚為官?只怕一言不合,性命就得葬送到他手上!”徐思海看起來恨意十足的咬牙道:“我要辦他,不是為了自己,我與他無怨無仇,也不是單單為了冷大郎,我雖與冷大郎交好,可公私分明這一條還是作得到的,姓丁的此行此事是自絕於士宦之道,若你我今日容了他,異日必有他人中他毒手!”徐思海越說越氣憤,啪啪拍的桌子響個不停,趙明潛眉頭漸舒,徐思海一心一意要扳倒丁金經,這心思從那天在丁金經府上搜出冷明松這事上他就看出來了,那天在回來,他就將這事飛鴿傳書給姚相公了,姚相公和他的意思一樣,丁金經自作孽不可活,卻不能由此牽扯出別的事,這徐思海果然是個難得的聰明人!
“徐榜眼這話極是!極是!”趙明潛撫掌贊同的不能再贊同了:“冷探花那樣玉樹臨風的人品,那天被人架出來,我真是看的寒心之至,仕宦之中,絕不能容忍這等喪心病狂之徒!徐榜眼有什麼打算儘管說!這等為民除害之事,趙某願附驥隨行!”
“好好好!我就知道趙御史是嫉惡如仇之人,那好,趙御史看看這個摺子。”徐思海說著,袖出本摺子遞過去,趙明潛接過細細讀了一遍,又讀了一遍,這摺子於丁金經囚禁冷明松處寫的濃墨重彩,至於丁金經為什麼要這麼做,卻用詞輕淡含糊,趙明潛心裡滑過絲隱隱約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