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迷濛的時候,護士小姐手疾眼快地將針頭紮在了我的靜脈血管中,而後嘖嘖稱讚段亦彌不顧這是大庭廣眾之下公然吻我的義舉。

過了大約一分鐘,段亦彌才鬆開我。他的臉頰微微泛紅,看起來像是抹了層淡色的胭脂。他靦腆地點點頭,說:“是啊。我最瞭解她了。在她最苦的時候必須給她一顆糖吃她才能安靜下來。”護士小姐知趣地笑了笑,退了出去。

我仍然坐在段亦彌的雙腿上。這個坐姿讓我感覺很彆扭很彆扭,於是我不安地動來動去。段亦彌一把摁住了躁動的我,在我耳邊輕聲說:“寧寧,我的忍耐力很不好,真的。不要這樣動,給我安安靜靜地坐著。不然,扣你工資沒商量。”

“臥槽你這是假公濟私!”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不要臉的傢伙耍流(liu)氓,剛才因他而起的緋紅瞬間如退潮一般從我臉上消滅。

“是啊。所以你還不好好坐著?”段亦彌笑得溫柔,理了理我額前的劉海,又在我的左臉頰上留下一個吻。

“臥槽你媽!你真不要臉啊段亦彌!”我憤怒大喊。

 。。。  

我又我又初戀了

掛葡萄糖掛得我昏昏欲睡,段亦彌不知怎麼搞的,手跟冰塊兒似得冷,硬是凍得我神智清醒。他溫溫和和地笑著:“我已經打電話給喬宥了,她很快就會趕過來。”我略一點頭,卻恍覺不對:“你怎麼知道宥宥的電話號碼?”說著我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

段亦彌僵了一下,但很快笑著說:“當然是喬宥她給我的。”說著他湊近我,半是無奈半是調(tiao)笑,“我可是跟你說過的啊,你閨蜜思想不對啊。好好想想吧,傻瓜。”然後他瞄了一眼手機,衝我微笑:“吶,我還有點事,我就先走了。”

我問:“什麼事?”原諒我不是一個多話,哦不,多八卦的人,只是下意識地覺得那件事跟我有關,於是就下意識地問出口了。

“哎呀你居然不知道嗎?”段亦彌笑得很開心,“買車可是要交稅的。相信你在百度的時候應該看到過哦?”他彎下腰來拍拍我的頭,“乖啦。既然你生病了我就幫你跑次腿。你在這裡乖乖坐著打點滴,你閨蜜馬上就要來了。再見。”說著段亦彌轉身瀟灑離去。

果然,正如他所言,喬宥很快就來了。她穿了身顯露身材的束腰及膝百褶裙,腳穿五公分高的白色羅馬鞋,頭髮挽成一個球,還戴了珍珠耳釘,描了淡妝。總之今日喬宥這身裝扮,是舉手投足間,顧盼生姿,傾國傾城,回頭率何止百分百,簡直爆表。

我朝她招手,她急急跑過來,一把拉住我沒有打吊針的手,語氣急切地問:“你家副校長大人呢?他在哪兒?我怎麼沒看到他?”我萬分鄙視她這副來了醫院不為閨蜜為男人的相貌,於是惡狠狠地說:“副校長大人有事要走啦,你別想看見他!再說他讓你來醫院是陪我不是讓你來泡他的!”

喬宥顯得很失落的樣子,整個人都耷拉下來,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她悶悶地說:“我本來還以為能看見他的,硬是用了十分鐘趕到這裡。唉……”說著她坐下來,又立馬站起身,嫌棄臉,“臥槽醫院凳子怎麼這麼髒?你不是潔癖的要死的處(chu)女座嗎?怎麼沒見你發作?”我指了指我墊在屁股底下的段亦彌的大衣——說實話明明他先前還沒有穿大衣的,一見醫院凳子那麼髒卻是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他的大衣,鋪在凳子上,讓我坐在他衣服上——實誠地說:“段副校長的大衣,溫暖又防髒,你值得擁有。”喬宥一瞬間神情怪異,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確定,dolc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