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有點像那個小女娃!

接著,葛花仙的耳邊傳來機械的聲音及人聲,“心跳……脈搏、血壓……”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冰冷,又漸漸沉睡過去。

那亞森與泰陽,還有其他外科的醫生,正討論著葛花仙的問題,個個神情嚴肅,不敢輕忽。

那亞森最後對泰陽說道:“她之前說,想看看自己原來的樣子,就麻煩你了。”

“嗯。”泰陽點了點頭。

“還有,一定要給予花仙最好的醫療救治,我不希望她手殘、腳斷!還一個完整的她給她,這是她想要的。”他又說。

其他專科醫生也敬業的回應:“就算是一般的病人,我們也會全力搶救,更別提是那醫師您的夫人了。”

“謝謝。”他點了點頭,然後走出手術房,迎接他的是一對俊男美女。

“我是花仙的大姐夫,我叫慕林,這是她的大姐葛風蝶。花仙現在的情況如何?”慕林神情嚴肅地說。

“還不確知,但為她急救的全是最好的醫護團隊。”他說。

“你不該把她藏起來!”慕林不客氣地說。

葛風蝶拉了拉丈夫的衣袖,要他別咄咄逼人,她截過話:“你若能事先通知我們,事情可能會好些。”她平靜地說:“畢竟,花仙是我的姐妹。”她語氣雖輕柔,但仍有指責意味。

“這點我很抱歉,只是我想單獨照顧我的妻子。”那亞森並不認為自己有錯。

“我查過了,你們的婚姻不合法!”慕林不客氣地道出事實。

“誰說不合法?”那亞森有些惱羞成怒。

“還沒有公證,這總是事實吧!?”

“等她好了,我們就會去公證。”那亞森仍不放棄地說。

“對一個失去記憶的人,她所做的一切是不具法律效用的。我是精神科醫生,對於這點的瞭解更勝其他人。”

“這點得由法國專業的醫師與律師來界定。”他不畏懼慕林的挑戰。

“我現在就住法國。”慕林將他一軍。

“那你就該知道官方的辦事效率。在這之前,花仙都是我那亞森的妻子。”他毫不讓步。

慕林還要說什麼,卻為葛風蝶打斷,“那先生,我想請問你一個問題。”

那亞森盛怒的火氣這才降下,“請說。”

“你是真的愛我二妹花仙嗎?”她問。

他沒有立即回答,只是盯著葛風蝶不語。

“你看吧,這臭小子根本是利用花仙來掩飾他同性戀的身分!”

那亞森迅速地揮出一拳,“×的!你才是同性戀!”

這一拳只是輕輕擦過慕林的腹部,慕林也練過功夫,要撂倒他,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告訴我,你愛她嗎?這個問題很重要,它關係著花仙的去留。”還是葛風蝶拉回重點。

那亞森眸光再次回到葛風蝶的雙眸上,不再回避,“是的,我愛她。”

“那很好。”她點了點頭,“如果她殘廢了,而且永遠都無法恢復記憶,你還愛她如昔嗎?”

“這——”他沒有立即回答,因為他想知道她要說什麼。

“這個問題對每個人都是個難題,對吧?”她又說:“因此我們建議,雙方都回歸到原點,花仙先與我們夫妻同阿爾卑斯山下,你也回覆正常的作息,讓時間來證明你們的愛情是否禁得起考驗。也許半年後你會忘了她,而她也可能永遠認不得你這個人。”

“不!”他完全不敢想像葛花仙完全記不住他的情況。“不準將我們分開!”

“你若真愛她,就該讓她也愛你、想你,而且想到無法不去找尋你!你也一樣。只有如此,你們才能獲得真正的幸福。”她肯定的說。

那亞森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