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了。

“你知道嗎?有一個家族秘密我們一向不對外說。”葛風蝶決定透露她們是巫師之後的事。

“幹嘛對他說!”慕林阻止道。

“你住口!”那亞森才下心頭的火氣又被挑起。

慕林正準備反擊,又為妻子所阻,“我相信他是愛花仙的。”

“我不信!”慕林反彈。

“你忘了我的靈感?”

慕林深深吸了口氣,不再說話。這一點她是對的。

“我只是覺得他們彼此需要再多一點的時間,證明他們的愛情。”

“隨你。”慕林的雙眼往上一挑,表示無言的抗議。

“你想說什麼?”那亞森倒是迫不及待。

“不知花仙有沒有對你言及我們是巫師之後?”她慎重地說。

他搖了搖頭,“沒有!”但卻莫名其妙想起拇指小鬼的事。

“我們家的女孩都被賦予預知的能力,只是有些人比較強,有些人比較弱,但我們都可以知道一些事。”她又說:“我有預感你和花仙會有一段情,但需要時間來證明。這樣對你、對她都好。”

他本不以為意,但忽然一個念頭閃進心房,於是脫口便問:“你及你妹妹小時候住在哪裡?”

“問這幹嘛?”慕林又打岔。

“是不是住在法國北部的羅亞爾?”他不理會慕林。

“你——”葛風蝶有些驚訝。

“我小時候住過那裡,不久後就搬走了。”他回道。

“原來我們是同鄉,說不定還是鄰居呢。”

“那你是不是有個人小鬼大的妹妹,很喜歡咬人?”他的心跳如鼓,答案彷彿呼之欲出。

“嗯,應該是花仙。不過現在最叛逆的反倒是老麼月兒了。”

“當年月兒出生了嗎?”他又問。

“沒有。”

“那就是她了!”那亞森的心臟幾乎已躍至喉頭。

天啊!花仙就是那個拇指小鬼。

她說她要當他的新娘,還咬了他一口,然後十分肯定的說她一定會成為他的新娘,因為她是巫婆之後!

老天!這世界真是小!

喜悅的心情頓時漲滿胸懷,“好吧,這麼多年都等了,那就再等她半年吧!”

“你說什麼?”

“我說,我願意將花仙先交給你們照顧,但我會天天打電話問候她。”

“不行!”慕林立時放話。

那亞森冷哼了聲,“那就將你自己綁在花仙的房裡吧。”

“你這個臭小子!”慕林越看那亞森越不順眼。

“我覺得你真的是處在精神醫學數字統計範圍裡的病人。”那亞森冷諷道。

“閉嘴!”慕林知道他想說自己發瘋的比例是正常人的三倍的話。

“哈——”他笑出聲。

葛風蝶只能搖頭。

男人的戰爭,她永遠弄不懂。

他們之間總是充滿了鬥爭,卻又能彼此相容。

時間過得好快,葛花仙的手腳,還有臉上的傷痕都已恢復到最好的狀況,只是她仍然沒有恢復記憶,就連那一段被美樂蒂逼迫跳下谷底的事也徹底忘了,甚至那亞森的名字也變得遙遠。

就慕林的專業解釋,可能是葛花仙不願記起某些記憶,而選擇性失憶。

這段期間,他們攔下那亞森打給她的每一通電話及信件。

而同時,葛花仙越來越安靜,安靜得像個布偶,常常對著屋外的花及飛鳥、白雲藍天發呆。

這令葛風蝶很擔心,慕林也開始懷疑阻斷她與那亞森的聯絡,到底對不對。

就在他們夫婦忙於伊莎貝拉的蛹化的過程時,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