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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海青十分不快地回答:“到現在,仍然沒有證據可以說明什麼,你說得對,不如去那裡看看,也許會有收穫。”
李浦皺了皺眉,有些不太快樂的樣子。秦海青見了,便說:“你實在不願去,就回衙裡等著吧。”李浦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那怎麼行,是我說的話,當然我得去。”秦海青見他如此說,也不再勸,兩人都覺得有些疲乏,閉了嘴巴不想說話。一聲不吭地走了一程,李浦禁不住嘆了口氣。
那女孩兒的嘴巴原本就是最不知疲倦的,一聽李浦的嘆氣聲,好奇心一上,秦海青自然就接上話來。“你還是有些與心不甘吧?”秦海青瞪大了眼睛問,與其說是同情,不如說是對李浦心緒極差的興災樂禍。這秦姑娘想必是做大小姐做慣了的,有些捉弄人的小脾氣。原本與李浦不熟,言談舉止都十分注意,處處顯出一種端莊穩重來,如今李浦一番賭場的問話將她的老底兒揭了出來,大小姐也就索性撕下面皮,不免就露出了些小性子,李浦萬沒想到秦大捕頭骨子裡竟是如此難纏的角色,也懶得與她計較,悻悻唸叨:“平時一個比一個普通,怎麼交起手來一個個俱是高人呢?”秦海青作出一付明白的模樣,“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沒用呢?”李浦橫瞪她一眼,提聲道:“本大爺從來都是很自信的!”秦海青聽了他的話,見他自信滿滿的樣子,“咯咯”笑了起來,她笑起來的模樣倒還挺順眼的。“其實也沒什麼奇怪,我成天與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打交道,周圍的厲害人物多的是,要是不把本事學好了,沒準哪天就把小命丟了。”秦海青伸伸臂,舒活了一下胳膊,午間與席方南交手後的不適已經沒有了,她的語氣裡倒很有幾份羨慕的味兒,“你呀,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李浦聽此話頗不順耳,撇了撇嘴,“你這話的意思,是說反正我不過是個混江湖的,用不著學什麼好功夫了?”秦海青嘴角含笑:“別亂解我的話,我只是說你不需要象我這樣,逼著學一身武藝。不過呢……”秦海青轉了轉眼珠子,“呵呵,象你這樣無師自通的江湖人,通常有兩個結局。”“什麼?”李浦已作好打嘴皮仗的準備。“一個嘛,就是成為江湖的小混混,再一個嘛,”秦海青做出一付不甘心的模樣,“就是成為一派宗師。”李浦聽了這話,心中突然覺得很受用,“那我定會成為李門功夫的宗師。”他得意地哈哈大笑著向前走去。秦海青也笑了起來,“這小子也算單純得可以了!”
被秦海青一陣調侃,李浦心情好了許多,反正今日又不是第一次驗屍,再到墳地也就少了許多不適的感覺。兩人說笑著重又來到郊外墳場,已是日暮時分,“這個時候驚動死者,怕是要遭報應的。”李浦惴惴道。秦海青頑皮一笑,“不礙事,幹快點,在鬼跑出來之前開溜便是。”說罷在墳前叩個頭,念道:“驚了鬼爺好覺,還請您包涵才是。”李浦本來就有些不安,見她這模樣,忙學她的樣子也叩了個頭。秦海青圍著墳轉了一圈,道:“開始挖吧。”李浦打量了一下眾墳中的旬月生的墓地,撇了撇嘴:“說得容易,這墳經了七年的風吹雨打,墳上的土板實著呢!”他用向農家借來的钁頭在墳邊挖了一下,不禁嘆道:“好傢伙,還咚咚作響呢。”“有個方便的法子。”秦海青似有意無意地嘀咕了一句。李浦抬頭一看,秦海青眼珠子又開始轉起來了,便一把扔掉钁頭,“你又打什麼鬼主意了?”秦海青笑道:“各行都有行家,在我們公門中,挖墳的事也是常乾的,倒也出了一兩個開墳的行家。”“怎麼個行家法?”李浦好奇地問。秦海青已轉悠到墳後,用手測那墳的硬度,一邊答道:“最出名的一招叫‘大劈棺’,原是用內家功法將板結了的墳土劈開的招式。”李浦聽得一楞一楞的,“你又在拿我開心啦,這玩意兒也有人琢磨?”“怎麼沒有?”秦海青突然抬頭笑眯眯地問李浦,“你可願意試一試?”李浦吃了一驚,問道:“我也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