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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勢待發。
鄭偉崗的家裡。趙雅娟是衝著陸行長而來。鄭偉崗並未透露他是為田景野而約趙雅娟,只在見面時他稍微介紹一下,以後就任田景野坐一邊微笑觀察。
等四個人在飯桌邊坐下,田景野作為在座最年輕的,起身替大家倒酒。趙雅娟見鄭偉崗與陸行長都對田景野很客氣,以雙手扶杯,她也照做。
田景野坐下後,端起酒杯向趙雅娟敬酒,“我是小輩,該我先敬酒。謝謝趙總向我們一中捐獻教學樓。”
趙雅娟微笑碰杯,“噢,你是一中的?”
田景野見問先嘻嘻笑了出來,“是啊。因為真找不出什麼健康活潑的理由向趙總敬酒,哈哈,只好搬出一中。”
大家聽了都笑,鄭偉崗笑道:“趙總是有名的才女,敬酒還真難找詞兒,我一向怕她心裡笑我大老粗。”
“怎麼可能,你和陸行長都是收藏界的行家,我一向自愧不如的。”趙雅娟沖田景野道:“你果然是一中的,我說呢,剛才聽你替陸行長解釋我資金去緬甸的途徑,就知道你不簡單。我公司幾個本地的專才都是一中的,好用,腦子靈得不得了。”
陸行長道:“小田以前是我左膀右臂,我不知道他怎麼長的嗅覺,什麼新政策下來,他都能順藤摸瓜想出新的賺錢思路。啊,聽說趙總剛招了一個做房地產的專才,也是一中的?我聽說這事很傳奇……”
“是啊是啊。”趙雅娟幾乎是趕著掐走了陸行長的話頭,自打阿才哥跟她透底之後,她對這個話題有些兒反感,不願別人多說。“你說真是緣分哈,這故事就叫一枚鑽戒。田總認識寧恕嗎?”
“寧恕?原來這幾天大家說的是他。很巧,他是我同班同學的弟弟。”田景野說到這兒就打住,一臉不予置評的樣子,笑容也淡了。
趙雅娟察言觀色,偏是追問:“哦,這麼巧?都老相識了。過幾天我請客,你們一起喝酒。”
田景野謹慎地道:“寧恕……以前很認識,他上半年剛回的時候我請了幾次客介紹我的關係給他,後來就不大往來了。”田景野說完充滿歉意地笑。
陸行長奇道:“還有跟你處不下去的人?”
田景野笑道:“我當初遞辭職報告你也差點兒翻臉殺了我。我又不是百搭膠。”
“哈哈,陸行長,你也有暴躁的時候,說說,怎麼回事。”趙雅娟沒繼續冒昧問下去,但田景野的三言兩語在她心中生了根。
等飯吃完,田景野喝了點兒酒只能坐陸行長的車子回城,陸行長才問:“那個寧恕,能讓你介紹你的關係給他,原本交情不淺啊。我該不該記住這個名字?”
田景野道:“有必要記住。”
陸行長了解田景野為人,不用多問,也懶得多問,記住就行了。
趙雅娟坐在車上,悶悶地想了會兒,讓司機停住,她特意跳下車去給兒子打電話,都不怕外面有多熱。
“唯中啊,你還是亂插手。又打寧恕的電話了?又是問東問西?人家客氣,你怎麼可以管不住自己?萬一人家起疑,做事給你留一手,你不是吃虧死?我跟你說啊,寧恕才剛進公司,最多疑的時候,你別給我搗亂了。”
趙唯中酸溜溜地道:“媽,到底誰是你兒子。”
“廢話,你多大了?”
“媽,不是我一個人這麼說,大家都在風言風語,說你給他的許可權太大。你知道還有不懷好意的人怎麼說嗎?”
“嗨,你難道也跟著懷疑你老孃?聽著,既然你都疑神疑鬼成這樣,我也不能瞞你了。今天老鄭,鄭偉崗,也這麼說,市裡分管規劃的那個手指太長,遲早出事,我們申請容積率的話,可能現在不是好時候,還是等換屆後再議。但我們那塊地不能再拖,每天的銀行成本我背不起。你說,要加快審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