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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我就有沿江步行的習慣,這時候已經是八月最為酷熱的天氣,沿江而行,吹吹江風可以理清自己的思緒。我一直認為,水能夠令人靜心省思,有江有水的城市總是才俊迭出。
走著走著拐入了沿江的一條馬路,已是晚上十點了,街上的行人也漸漸稀少。隔著老遠,突然聽到有人大喊我的名字,回頭一看,對面街上幾個飛虎隊的兄弟正笑呵呵地望著我。
一看這幫傢伙我就轉憂為喜了,他們都是一九九九年和我一起參警的體育學院畢業生,每個人都是一身好本事,在防暴隊的時候經常和他們一起執行保衛任務,相互間都十分熟絡。
我問和我關係很好的大陸:“幹什麼呢?怎麼集體跑這裡來晃悠?”
“能有什麼事情,還不是為了那個連環殺手。”大陸一臉的鬱悶,“兄弟們已經連著兩個星期沒睡一個好覺嘍。”
我知道他們說的案子,從這一年七月始,晴川市南岸就陸續發生了多起單身女子被殺害的案件,首先被害的是一個女大學生,身上的錢財被拿走,屍體被猥褻,接著該類案件接連發生。有段時間幾乎三天兩頭就有人被害,而且集中在江南的三條街區。
本地媒體出於某些原因選擇了集體緘默,結果謠言就集合了各階層群眾的智慧,以各種形態的版本在民間流傳。較權威的版本是該歹徒專門殺白衣長髮女子,而且多是先尾隨其後至僻靜處,接著先奸後殺,事後搶去隨身財物。一時間,穿白衣者幾乎在大街上絕跡,很多女孩子都或自願或在家人強迫下把長髮剪短。後來又開始流行紅衣、綠衣的版本。歸結為一句話就是,有人在瘋狂地連續地殺人,而警察捉不到他。
少林女飛虎和龍眼罐頭
我問大陸:“怎麼把你們調過來了?”大陸罵道:“抓不到人上級著急呀,把分局和派出所的人全部趕上街了,讓他們白天去各個街坊清查人口,晚上到處巡邏,據說現在連分局機關的人也要上街了。市局除了讓刑偵處介入外,我們特警也放出來當誘餌了。”
“誘餌?”我一臉詫異,大陸稱:“當然不是咱們這幫臭老爺們兒啦,是她們——”說著一指,我一看,原來是幾個極漂亮的妹妹,都穿著很性感的衣服在說笑。我垂涎欲滴:“哪裡找的,給咱介紹介紹?”大陸哈哈大笑:“什麼哪裡找的,全部是我們隊裡的姐妹。”我定神一看,果不其然,都是特警隊裡那群神仙姐姐。
在防暴隊時,我對特警隊姐妹們的神武英姿就心嚮往之了。當時為了慰問一線民警,當地電視臺和巡警、特警搞了次聯歡節目,節目完畢後,全體參加晚會的民警得出兩點結論:第一,原來電視臺的某些女主持在臺下那麼難看,臉上的粉起碼要用開花彈才打得穿;第二,原來我們的女飛虎那麼漂亮,遠遠趕上大連的女騎警了。自那以後,巡警同志們都以“神仙姐姐”作為女飛虎隊員的代稱。
第一次領教她們的厲害是在一次打煙行動中,當時我們防暴隊和特警隊聯合在郊區一個村子裡抄了個大規模的假煙倉庫,為了避免和村民發生衝突,我們迅速把嫌疑人和假煙運上車準備撤退。接近村口的時候,車隊被一群暴徒攔住了,一個光膀子的大漢拿著鋤頭站在頭車前面,其他人則或是在旁邊謾罵或是丟擊石塊。
遠遠看到幾個人匆匆地奔往鄰近的村子搬救兵。雖然我們有上百人,但是真的被不明真相的群眾圍住了也不好處理。不一會兒,已經有不少泥塊和磚頭打在我們車上。
這時從頭車裡下來一個看起來很文弱的女孩子,她走到那個光膀子大漢面前說了幾句什麼,好像勸他不要妨害公務,那大漢一副不屑的樣子,說著說著就把那小丫頭推了一把。那女孩兒也不還擊,先是衝四周一抱拳,朗聲道:“大家可都看好了,是他先動手打我這小女子的。”
警察和周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