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具有相關知識的。真能當場看出來的沒幾個,還不都是現場宣傳知道的。

高大全臉上帶著憤怒說道:“看這份雜誌的人是小眾,並不會傳到普通老百姓之間,但是就只在這些人中間抹黑小徐,也足夠澄清好幾年。這心思真是太惡毒的了。”

“顯然既老師之後,我也被馬秀山看不順眼了。”徐久照嘆了一口氣。

“那怎麼辦?”坐在一邊的馮忠寶焦急,“總不能讓他就這麼抹黑,我們什麼都不做吧?”

吳淼想了想說道:“總之不能跟他正面打對臺。如果咱們也找一份雜誌寫篇文章澄清反駁,他還是會死咬著不放,反倒正中他的下懷。兩面僵持這件事情鬧大了,他沒事,吃虧的還是小師弟。”

高大全搓了搓手:“打嘴仗算不得本事,有種讓他來較量較量手藝。馬秀山這個慫貨,這些年就知道嘴上唧唧歪歪,手裡邊一點能耐也沒有。”

鄒衡新靠著沙發說道:“他這些年經營的人脈很多,所有的時間都用來鑽營。首先這件事情要控制在《今日藝術》上不要讓他擴散到別的媒體上邊,像是那些網路上也都要注意。”

吳淼站起身說道:“好的,老師。我這就給二師兄打電話,讓他打打招呼。”他掏出手機走了出去。

鄒衡新神情凝重的點點頭:“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不能這麼讓馬秀山來回折騰。他不就是仗著校長還有美協會長的身份,如果能想方設法找到他的錯處把他從職位上拉下來,他也就折騰不起來了。”

然後他又看了看心情低落,不怎麼說話的關門弟子:“久照,這件事情你可別忘心裡去。你就安安心心學習,這件事情交給我們處理好了。”

他嘴巴上這麼安慰,卻也知道,受到了這種毀謗,怎麼可能心裡平靜。

徐久照卻冷靜的站起身說道:“老師安心,我知道該怎麼做。必不會讓這種小人得逞。”

回了自己租住的房屋,喵爺邁著步子走了過來,叫了一聲在他的腿上蹭來蹭去。

“抱歉我回來晚了,餓壞了吧。”徐久照蹲下摸了摸喵爺毛乎乎的腦袋。

“喵——”喵爺鞭子一樣硬硬的尾巴在徐久照的手腕上甩了一下。

徐久照給喵爺的御用食盆裡邊倒上貓糧,又開了一個貓罐頭(今天是食用貓罐頭的日子),撥出了三分之一的量。

喵爺早就餓了,立刻埋頭吃了起來。

徐久照把貓罐頭蓋好,收了起來。自己則躺在床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衣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徐久照看著螢幕上顯示的名字,沉悶煩躁的心情不知不覺散了很多。

“喂,阿忻。”徐久照靠著靠枕往上拱了拱。

“久照,你沒事吧?”蔣忻的聲音從電話裡邊傳出來跟平常有一點點不一樣,不過那濃濃的關心卻還是毫不遮掩的從聲線當中表露出來。

“嗯,還好……”徐久照輕哼一聲,嘴角勾了起來,“你已經知道啦?訊息真靈通。是唐小乙告訴你的麼?”

他聲音裡的疲憊聽得蔣忻心揪,蔣忻懊惱道:“唔,我讓他多留意展覽的訊息。哎~我偏偏在這個時候出國走不開。”

徐久照低沉的笑了一聲說道:“你可千萬不要趕飛機回來啊,就這麼一點小事。”

蔣忻心虛,清了清嗓子說道:“我不會的。對了,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辦?鄒老怎麼說的。”

徐久照翻了個身,把今天老師還有吳淼的話都敘說了一遍。

那頭蔣忻沉穩的說道:“嗯,現在也只能這樣,不能把影響擴大。馬秀山老皮老臉的不怕,你要是沾上了一身騷以後可就不好洗了。”

徐久照苦笑一聲:“問題是我現在的名聲也沒能好聽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