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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繼承人,委內瑞拉的總督等。在他們中間,有三位將在未來十年內競選總統。
萊文校長雄心勃勃地說:“這個專案再做幾年,我們就不用去達沃斯搞世界經濟論壇了,耶魯的世界學者年會完全可以彙集全世界最優秀的人。”在他的特別批准和親自安排下,28歲的我“走後門”加入了這個專案,成為其中最年輕的一位成員。
耶魯大學及其校友們對“世界學者計劃”極為重視,傾注了最好的硬體和軟體資源。耶魯校園裡最美的地方有一棟古老的別墅BettsHouse。它坐落在山坡上,有著數百年曆史,曾是一位富豪的私宅,後年久失修,美國前總統布什最好的私人朋友,也是曾經的生意夥伴和耶魯本科同班同學羅蘭·貝茨(Roland Betts)一家出資予以修繕,然後捐給耶魯。別墅的一樓是耶魯全球化中心以及墨西哥前總統、現任中心主任賽迪略(ErnestoZedillo)的辦公室,常年有墨西哥警衛守護,還有歷史悠久的圖書館和古色古香的餐廳。二樓和三樓則是耶魯世界學者專屬的辦公室和會議室。
這個專案共有51門課,涉及最前沿的系列性全球化議題。組織授課的都是耶魯各門重要學科的殿堂級教授,包括著名的《大國興衰》作者保羅·肯尼迪。稱他們為“鎮校之寶”毫不為過。
對於普通的耶魯學生,“校長”只是遙遠的象徵,鮮有機會接觸,只有博士畢業才能由他親自頒發畢業證書。而我們每週都與校長會面交流,能夠參與學校各種重要活動。畢業典禮更是隆重得非同一般,校長、副校長、校董同時出席。
我一向不贊成本科生直接出國留學。受教育體制和傳統觀念影響,中國大學生寒窗十餘載,兩耳不聞窗外事,對自己身處的社會知之甚少,稀裡糊塗。畢業後憑著很高的GRE、託福、雅思成績申請一所國外的大學,繼續埋頭苦讀,外加拼命打工,到了必須離開校園那一天,對國外的事同樣懵懵懂懂弄不明白。這樣的“邊緣人”是很可悲的。回到中國,鄉親們把他當“海歸”,其實他從來沒有融入過國外的主流社會。留在國外,外國人又把他當中國人。大多數中國留學生都遭遇過這種困境。
30、20萬美元,交換中國思想
和中國一樣,美國也存在生活層次的差別,有精英政要,也有普通勞動者。還存在地域的差別,我們有甘肅、陝北,他們有威斯康辛、明尼蘇達。在我們聽來都是英語,其實有著優雅和俚俗之分,大學教授和卡車司機一開口絕然不同。既然出國留學,如果不能享受最優秀的教育資源,對個人成長的意義就不大。
美國本國學生考進哈佛、耶魯的難度遠遠高於在中國考北大清華。學習成績只是考量標準之一,學校還要參考學生各方面的發展、公益心,以及家庭背景等錯綜複雜的關係。比如耶魯,一定會優先考慮耶魯校友的世家子弟,或父輩曾給耶魯捐資的學生。對於名校招收留學生的標準,比學習成績更重要的是你在專業領域的影響力、研究成果,以及領導力、公益心。在這些方面表現突出的學生,名校會予以優先考慮,因此應屆本科畢業生沒有工作經歷,直接申請留學,優勢不多。
留學是件好事,但我認為應該有個前提:在你把中國的事情弄懂之後。我出國學習時距離大學畢業已經6年。在這6年中,我對自己的國家、人民、社會、歷史、文化都有了一定的理解,知道自己想從國外學什麼,今天的中國缺少什麼,帶著問題去看去學,比盲目出國的收穫大得多。耶魯為每一位世界學者投入20萬美元,我的回報是一些關於中國的思想,以及一些中國對世界的理解,這些價值想法、觀念當然並非金錢能夠衡量的。
很客觀地講,一個人在中國能夠撬動多長的槓桿,在西方人眼中就有多重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