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深信不移,說道:“道長大德,只是道長不說,徐先生是否知曉?”

徐誦微微一笑,說道:“我與黃石師兄乃是一門同出,我雖不如黃師兄,這件事情卻也知道!”

朱常洛大喜:“還請徐先生解惑!”

徐誦嘆道:“天無二日民無二主,這天下除了太子殿下之外,還有一個身負潛龍命數的人,那人要老天不得下雨,這天庭自然就不會下雨了!”

“那人是誰?你們不用說了,一定是朱由崧那個小兔崽子!”朱常洛怒道。

徐誦笑道:“殿下心思通明,已達不惑之境!福王原本沒有潛龍命數,只是因為他的長子北海王身負天命,如今卻有了成龍之象,北海王才是關鍵!”

朱常洛已經明白,那聯合礦業、北海藩國等都是因為朱由崧的出現,才聚集到了福王身邊,成了他爭奪帝位的有利條件。

“那……該如何?”朱常洛心中突然想起當年那個為了朱由校向自己求情的小孩子,他原本是想說“那就應該除掉他”,到了嘴邊,卻變成了疑問。

徐誦說道:“殿下,二龍相爭,你死我活,皇家無情,該下決斷了!”

朱常洛深吸一口氣,說道:“那就拜託徐先生了!”

福王府。

“殿下,成國公和喬先生來訪!”

說話的是李明博,因為考慮到朱由崧將會有一段時間沒辦法回洛陽,自己那些母妃鄒氏特別將李明博和花新蕊送到了北京。

很快李明博就將朱純臣和喬文秀引到了客廳,還未等新蕊奉上香茶,喬文秀就已經迫不及待地說道:“殿下,下一步就要修築膠濟和登濟兩條鐵路,難道我們要將公司搬到濟南去?這麼多人的搬遷可不是一個小工程啊!”

朱由崧微微一笑,說道:“我想也沒什麼難的,又不是全部搬遷,只是讓那些鐵路工人到山東去而已!”

朱純臣卻道:“那些鐵路工人的家人親屬都在遵化,卻要遠赴千里之外的山東,骨肉拆散,真是令人不忍啊!”

朱純臣此時彷彿是一個悲天憫人的聖人,朱由崧可知道朱純臣他們家裡的蒸汽防止作坊裡可是曾經累死過人的,經過朱由崧警告之後,這才有所收斂。

喬文秀也連忙符合朱純臣的話,這二人原本一個王侯一個商人,此時卻好得彷彿一個人一般。

他們這樣的原因也簡單,一切不過是利益使然,萬曆四十四年經過三萬人小半年的緊張施工,一個聯通京津唐地區的小型鐵路網完成了,現在的鐵路公司雖然不再招收鐵路工人,此時來鐵路公司的流民,鐵路公司仍然會照收不誤,不過他們卻不是作為鐵路工人,而是被送往北海安置。

經過五月份的最後測試達標之後,鐵路公司正式開始運營,京津唐的確雖然只有短短几百公里的路程,但是勝在靠近海岸,海運來的各種大宗貨物,可以直接透過鐵路運到京城,就是這短短几百公里的鐵路,就讓成國公英國公他們這些勳戚和喬文秀的日升昌賺瘋了,客運、貨運遠比車馬行便宜,運量卻是車馬行的幾十倍幾百倍。

僅僅五月份的最後幾天,他們收入就達到了一萬兩白銀,若是一個月他們能賺多少?至少十萬,那麼一年又能賺多少?至少百萬,這還僅僅是這麼幾百公里的鐵路,若是像朱由崧所說的修上數十萬公里的鐵路,那能給他們帶來多少的收益?

幾乎在京津唐鐵路網剛剛建成的同時,在鐵路修建的過程當中吃到甜頭的勳戚和喬文秀的日升昌所代表的北方一系的財團就叫囂著要把鐵路修到廣東去,頗有些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意味。

不過朱由崧卻明白,現在這些北方財團和勳戚的經濟實力已經有幾分了,可是他們對政治的影響力,卻遠遠比不上南方的大商人,他們想要神擋殺神佛擋殺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