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於懷。

“孃親,還記得天夕剛才問過的那個問題嗎?”對於此事,尹天夕不想再提。不落敗,就不能被敵人一直揪著自己的痛腳。

不論如何,出了簡家在外待著三天,不管事出何因,真要論起來,必是她有錯在先。所以尹天夕只能岔開話題,坦然對之。

“還提!”沐夫人真氣得直拍桌子,關起門來,算是自家人了,有些表面功夫,沐夫人當然是不在意了。“本夫人和老爺的事情,用得著你一個小輩來管嗎?”

尹天夕眉眼一挑,有些不屑,沐夫人和簡老爺的感情好不好,並不是她關心的重要,“孃親說的是,孃親和爹的關係怎麼樣,作為小輩的天夕是沒資格管,天夕也不想管。”

尹天夕很坦然地說著她才不想理沐夫人和簡老爺關係好不好呢。“只是,天夕一心為相公好,孃親為的也只是相公這麼一個兒子,對不對?”

“什麼意思?”沐夫人給身邊的嬤嬤使了一個眼色,因為沐夫人聽得出來,尹天夕接下來要說的話題,不是旁人能聽的。

嬤嬤向沐夫人施了一個禮之後,就離開了,並幫沐夫人把門都給關上了。

“孃親,天夕不是你的敵人,誰是你的敵人,孃親該曉得。語氣把眼睛一直放在天夕的身上,不如好好看著趙姨娘那一房人啊。天夕離開了三天,倒也曉得最近二叔表現很是不錯,挺得爹的賞識的。”

“有話直說!”沐夫人不喜歡拐彎抹角,特別是對尹天夕時,尹天夕這個孩子,轉起彎來,比她這個主母還厲害。

“很簡單,孃親不會想讓爹把簡家這麼大的產業都交給二叔吧?”尹天夕提醒沐夫人,“如今相公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在學業上亦是落下了二叔一截兒。”

“為此,在外面,二叔比相公的地位其實更高一點。這些相信孃親比天夕更該有耳聞。孃親急著幫相公開枝散葉,為簡家傳宗接代不算錯。”

尹天夕站了起來,蹁躚地走到了沐夫人的旁邊,順手提起茶壺,幫沐夫人倒了一杯茶,推倒了沐夫人的面前,讓沐夫人飲,安坐在一旁。

“孃親在相公這邊做再多的手腳,在爹那邊相公若過不了關的話,那麼孃親所做的事情,都是白廢,天夕說得對不對?”

“何意?本夫人讓源傑娶了心怡,不就是為了讓源傑得到這家業嗎?!”沐夫人總算是把尹天夕的話聽進去了,之前她做的事情,都是針對源傑,卻忘了從老爺那邊下手。

“孃親,我知道,爹日前冷落了你,使得孃親忘了誰才是家裡的主子,誰說的話,才真正有用。”走沈心怡那條路,最多隻能算得上是旁門左道,真想幫簡源傑,該走簡老爺的那條康莊大道。

“尹天夕,不覺得自己說的話太過分了嗎?!”只要一提到簡老爺對她的態度,沐夫人就全身的毛都倒豎起來。

尹天夕絲毫沒理會沐夫人那怒不可遏的樣子,“讓相公娶了沈心怡,目的是為了討爹的歡心,可娶了沈心怡,相公未必就能承認這簡家大業。”

“最近二叔風光無限,重在他命好,爹時不時就會帶去趙姨娘的房裡坐坐。天夕聽聞,除了找一你那個的房裡之外,爹就會去書房,極少入孃親的房中坐坐。”

“尹天夕,你究竟想說什麼!”沐夫人已經跟只刺蝟似的,一根根毛都豎了起來,把尖尖的那一端,對向了尹天夕。

“孃親,做女人呢,手段雷厲風行那是對外人的,當對自己的相公時,還是柔情似水比較有用。男人需要的是對內可以主事兒,對自己呢,顯出嬌羞的一面,孃親錯就錯在,在爹的面前太過強硬。”

沐夫人比她年長,但說到女人如何處事,沐夫人並不比她知道得多。

“相公基礎不比二叔差,還可以說資質比二叔好多了。只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