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柯雖然和洪濤相處的時間不算太長,但他有很多習慣都有意無意的模仿著,比如越到關鍵時刻嘴越碎。此時的他又開始奸笑了,還用舌頭舔著嘴唇。

“這不就結了,我如果不跑,一旦被你們知道後果會非常難以預料。為了不讓大家變成敵人,也為了不讓我自己變成唐僧肉,只有裝死這一條路可走。

別問我為什麼回來,如果不是你們太廢物,連個救贖者都搞不定,我也犯不著再千里迢迢的跑回來。你說你怎麼那麼笨啊,帶著裁決者連我的熱屁都追不上,還差點被燒死吧?”肯說實話,洪濤就不在意多透露點秘密。

“啊……您、您是那個……那個啥來著!”這次該輪到張柯大吃一驚了,驚的眼鏡差點掉下來。

“佑羅!比佐羅稍微牛逼一點的佑羅……”洪濤很氣憤,這麼牛逼的名字居然敢忘,太不尊重大俠了!

“對對對,是佑羅……哎,不對啊,裁決者說您是牧民,還有個繞嘴的名字!”張柯點頭,突然又搖頭了。佑羅的傳說他在疆省聽說過無數次,但在他離開時,也沒和襲擊裁決者的人掛上鉤。

“是嗎?那可能是記混了,比熱斯……這個名字也挺好聽的對吧!”這就是編瞎話的後遺症,連洪濤自己都忘了當時到底用的比熱斯還是佑羅,兩個全是假身份,又摻合著用,太容易搞混。

“對對對,比買買提啥的好聽多了,也不那麼俗氣!”張柯趕緊點頭稱是,這位洪爺爺最喜歡起名字,每次還都不咋地,但堅決不許別人批評,說不好那是真急眼,比被挖了祖墳還生氣。

“你這嘴比起小時候來可是有挺大退步啊,拍的一點都不真誠,不如不拍!”可惜洪濤還是不太滿意,小時候的張柯嘴很碎,也很甜,仗著年紀小一點臉都不要,睜著眼說瞎話如家常便飯。

現在長大了,學了多少本事、改了多少缺點不清楚,卻把最大的優勢給丟了。想在高層打拼,但凡還顧著一丁點臉面,就是致命的缺陷。

“說說吧,聯盟到底打算怎麼救人。”但此時此刻洪濤不想再給張柯傳授為官之道,他也有好奇的事兒,比如除了空軍加大轟炸力度之外,聯盟軍方還有什麼高招兒能在短時間內擊退喪屍叢集。

“這件事我真不清楚,不光我不清楚,連焦叔叔也不清楚。他只是說讓我再堅持一天,周部長和林部長才是關鍵,等她們到了才知道詳情。”張柯攤了攤手,表示他也不清楚。

“焦樵真的到明港了?”洪濤有點不信。

“百分百真,我們還通了話……只是周部長特意叮囑過不讓我說出去,也包括焦部長,要不您也能用我的電臺和他聊幾句了。其實焦叔這些年過得也不順心,暴脾氣都磨成沒脾氣了。”

說起焦樵,張柯只剩下惋惜。在他小時候,腦子戰鬥力最強的偶像肯定是洪濤,但戰鬥姿勢最帥的偶像是焦樵。

一身黑色緊身摩托服,戴著大頭盔,騎著大摩托穿梭在街道里,隨時隨地摘下充滿高科技味道的弓弩,刷……酷斃了!

結果自己還長大呢,偶像就坍塌了一個。摩托服換成了前後都能背孩子的馬甲,大頭盔變成了逗孩子玩的兔子耳朵,那輛大摩托倒是還保留在小院裡,可惜再也沒騎過,進出都是馬車,還有馬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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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