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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路給你這雜毛瞧瞧。”一揚手中的軟鞭,鞭身就象是活了一樣,在半空蛇行直射向虛清面門。
虛清長嘆一聲,道:“得罪了。”兩眼神光一凝,拔劍出鞘,前進中宮,長劍直挺往言道儒胸口,樸實而全無花招。
“這是什麼功夫?”言道儒收鞭倒退,愕然問道,他自認對各大門派的武藝均瞭然於心,但虛清這一招卻不在他的腦海裡,他不禁心中犯疑,不敢貿然回擊。
虛清淡然一笑,並不回話,長劍挽起一朵劍花,又是直挺挺的一刺。
言道儒覺得這一劍處處是破綻,偏又處處不是破綻,他再次避了開來,在虛清的四周遊走。
虛清所使的是玄陽門中一套專門傳授給一般老百姓強身健體之用的劍法,舞劍時可以引導氣流轉全身,排出體內不好的東西,久練可以百病全消,但對上陣殺敵卻是半點派不上用場,他大膽使出來,除了他功力深厚任何功夫在他手中都一般無二,最重要的是看清楚言道儒狂傲自恃,熟知天下武學,這樣的人通常都會對不清楚的東西感到無名的恐懼,繼而遲疑不決。
他再次嘆口氣,天殘派啊、天殘派,你真的是名門正派嗎?怎能把一個人的弱點研究的這般清楚?
言道儒皺起眉頭,心裡盤算著自己是否要冒險一試?如果再不解決掉虛清,他們兩個人的下場都不會太好。
“碰!”一聲巨響,錢彬再次以過人的武功和內力把敵人擊退,抽空偏頭看了臉色陰晴不定的言道儒一眼,喊道:“老言!別傻了,快下手,那老雜毛是用些不入流的小把戲在玩你哪裡!”
言道儒聰明過人,被錢彬一點明,腦筋霎時清醒過來,笑道:“原來虛清雜毛老道也是個善用心計的人,真是讓老夫大開眼界。”他長鞭再次揚起,手腕微轉,鞭身象是鑽子般朝虛清攻去。
“嘿嘿……”虛清尷尬的乾笑,收腳並立,左手比著劍指,右手長劍一劃道: “劍生兩儀!”長劍畫出一個太極圖騰,帶著耀耀劍光迎向言道儒閃著青芒的長鞭。
“哼!”言道儒對自己冷哼一聲,不悅自己竟然會被一個小小的手段給騙了,手中長鞭一振,鞭身霎時挺直如棍,他大喝一聲,左手探前握住鞭子,舞出一片鞭影,密密麻麻的撒出。
虛清眼前一片模糊,映入眼中的盡是數之不清的影子,他不慌不亂的退後一小步,長劍向前一遞,左手劍指跟著刺出,劍指分毫不差的點在迎面而來的影子上,長劍卻神奇的挺進到言道儒胸前。
言道儒左手鬆開鞭身,右手一圈,鞭子化硬為軟,倒抽過來打偏虛清的長劍, “當” 的一聲,鞭劍俱向外盪開,強大的震盪力震得兩人的手都有些發麻,兩人不由自主的各自退了一步。
好深厚的內力。言道儒盯著同樣驚訝的虛清,心想難怪他年紀輕輕便能當上掌門人,這樣的功力實是少見。
虛清心下亦是感到佩服,旁人只知錢彬武藝功力都十分的驚人,但沒想到以文才舉世知名的言道儒一身功力竟也不在話下,莫怪兩人可以四處去偷人家功夫學,數次死裡逃生。突然他眼角餘光瞥見一幕,他雙目大睜急呼道:“不可!”
言道儒見他神色有異,自然的回頭望去,他的瞳孔因為吃驚和疼痛而放大,視線從前方一個立在屋脊上的箭手,轉到穿過背部透到胸前來的羽箭。
我受傷了!
他的神情有幾分呆滯,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被暗箭所傷,鮮血順著嘴角一滴滴落在衣襟上,和從傷口流出來的鮮紅混成一塊。
“你…你竟敢暗箭傷人!”虛清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情景,他撲上前扶住言道儒倒下的身子,冷喝道:“令狐道孤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明明答應我,決不插手我與文武狂痴任何一人的戰鬥!”他兩眼放出忿怒的光芒死盯著屋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