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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道孤,天殘派掌門人,這次的計畫的策動者,他唇邊勾起一抹冷笑道:“有麼?本掌門何曾答允道長了?”哼,假道學,故作清高,若真是個正人君子就不該受人威脅不是嗎?這些人平時看不起我天殘派,說到頭來其實跟我們是一樣,骨子裡也好不到那裡去。
“老言!”錢彬拚著受重傷的危險,在一瞬之間將十二式的“無極化元”全施展出來,漫天覆地的拳掌影罩下,引起圍攻他者紛紛斥喝,反掌相抗橫,一時場中飛沙走石、塵土飛揚,激鬥中誰也顧不了掩住口鼻,吸進不少沙塵端的是難受。
錢彬武藝再高也僅是一人,被十幾人合力圍攻,雖稱不上吃力,也因顧此失彼讓人在身上開了好幾道口子,他心焦於言道儒,無心再與一干人纏鬥,使得全是以命搏命的功夫。
眾人是想殺了他們沒錯,可沒想過要跟兩人同歸於盡,這一貪生之念令眾人不願與錢彬一樣瘋狂,他這一搏命倒反給他製造出生機,心裡感覺到敵人的攻勢似乎有所減緩,他心中暗自冷笑,倘若死在這種人手中,他作鬼也不甘願。大喝一聲,兩手一圈,集聚全身功力向前送出。
色空派的人雖被言道儒打傷長老,但他們對兩人卻提不起半點仇恨之心,說到底是自己先卑劣的偷襲,當下順著錢彬的內力,誇大的向後飛去,留下功力較不濟者全力相抗,登時功力較弱者吐血飛退,長老級的人物亦是一時氣血翻湧,人人心中暗駭。
錢彬趁他們無力反擊,飛奔過來跪倒在言道儒身旁。
言道儒勉強睜開沉重的眼簾,捉住錢彬握著他的手道:“快逃,咳,留得青山在… 不怕…不怕…咳咳…沒柴…燒…咳咳!”
“不!”錢彬老淚縱橫道:“老言,別說這種話,你不會有事的!”他想從虛清手中搶回言道儒,卻怕害他傷得更重。
虛清看透他的遲疑,主動把言道儒送進他兩手中,道:“唉,其實偷學武功並非什麼大事,天下武學本是同出一源,又有什麼好偷?好學呢?本質上不都是一樣嗎?
即便被人學去,只要不是用在壞處,對自己對旁人都沒什麼不好,只是人啊,總是把這些不該在乎的事看得太重,該去在乎的反而都忽略了。“他看了一眼立在屋脊上狂笑的令狐道孤,再次輕嘆道:”你快帶著文狂逃走吧,往東邊逃,不要二十里就會到了揚舞國,在揚舞國境內一切武事都是被禁止的,快走。“他指著東方催促。
錢彬有點茫然的抬頭看他,心裡仇恨和感激交雜在一起。
“不要發呆了,快走!”虛清見其它已經發現不對勁圍了上來,著急的彎身推了錢彬一把。
“這份情,我兄弟倆記下了。”錢彬抱起言道儒頭也不回的往東邊飛馳。
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虛清倏然回身一劍,硬生生逼退所有想要追趕的人,道: “退後。”他的眼神清澈如水,看到令狐道孤卑鄙的手段,他為自己曾淪為其中一員而感到不恥,若讓師父他老人家知道自己竟然曾做過偷襲群毆的事,肯定會氣得把他逐出師門,說得好聽是為了救師父他老人家,但何嘗不是自己一時的鬼迷心竅呢?
令狐道孤走上前來冷笑道:“怎麼?咱們偉大的虛清道長怎麼突然變得更偉大了?連罪無可恕的敗類也要維護?”真是讓人感到噁心。
虛清笑了,笑得很清高,宛如脫離塵俗的神仙般,道:“令狐掌門此言差矣,本掌門乃是認為若讓人知道我們圍殺了文狂武痴,對咱們的名聲畢竟有些影響,既然如此不如放他們逃到邀仙江去,那裡兇險處處,他們若死在那裡,咱們也才容易推塘。”皮笑肉不笑的說完這番話,他只覺自己藏在衣袍底下的寒毛快把衣服給撐了起來。
令狐道孤意外的仔細打量虛清,那副模樣彷彿頭一次認識他一樣,猛的放聲大笑道:“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