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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含，不過也是因為她是那個女人的閨蜜，想利用她靠近那個女人，會更加容易一些罷了。

手停頓在半空中，季含驚訝，為什麼他突然變了臉，剛才不是說得好好的嗎。

漸漸的，淒冷的夜，利安發出冷笑“季含，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裝蒜。”

他背對著她，身上寒氣逼人，季含揪著心口，低頭想了會，隨即想到某種可能性，她斷然起身，“什麼意思。”

千萬不要是她想的那樣，千萬不要，她的身體懼怕的顫抖著，心裡默默的悼念。

利安緩緩的轉身，慣性颳起一陣冷風，打在季含身上，心寒萬分，他眼眸中的戾氣更深，放在身後的手，緊握成拳，按捺住心底的不悅“我說的幫，是要你用你方便的關係，接近唐嫵娜，方便我報復。”

如若不是想著季含還有一些關係可以利用，他現在就想掐死她，知道得太多的人，總是沒那麼可愛。

“不……”季含怒吼，她指著利安“你不能這樣殘忍，你明明知道我跟小嫵的感情。”

明明知道，她不止一次在他面前提過，為什麼他還能那麼平淡的提出那樣的要求，她做不到。

“你不是說你愛我嗎。”利安微微挑眉，眸色愈發陰狠，把她眼底的恐懼看在眼底，他溫柔一笑，修長的手指在她淚溼的眼角打圈“愛我，就拿出點行動來證明。”

他的聲音溫柔之至，季含忍不住身心一顫，眸色染上不解的恐慌，揪著心口的手青筋浮起，微啟的薄唇顫抖的抖動著“利安，算我求你，看在我們多年的情分上，放過小嫵好不好。”

多年的情分？利安扯了扯嘴角，愚蠢的女人，真以為他對她是有感情的嗎？他怎麼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愛情，親情和友情，從他重新墜入那個地獄開始，他就靠著想復仇的希望活下來，他想看著那些曾經傷害過他們的人，一個個死在他面前。

他轉身走到季含面前，故作溫柔的摟著她坐在沙發裡，拇指在她眼角溫柔的擦拭著，季含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摩挲著，淚眼婆娑“好不好，我們離開這裡，拋開所有的仇恨離開這裡好不好。”

利安古怪一笑，陰柔的眸子深深的看著她“含含，只要你幫完我這一次，我們就走，聽你的，去一個完全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他的計劃，還需要這個女人推波助瀾。

季含咬牙，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顫動著牙音“為什麼，為什麼你一定要傷害唐家人，為什麼。”

利安微微轉頭，深思“這個問題，等我們離開，我一定告訴你。”

“但是，如果你不肯幫我的話，我想，我們的路也走到盡頭了，我會用自己的手段。”他的話說的極為陰狠，厲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窗外黑暗的一切，深沉得彷彿能把人吸進去。

季含心頭一驚，她起身，俯視著利安，顫抖的嘴角不斷的抽搐著“利安，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為什麼要逼著她做這種殘忍的選擇，比拿一把刀殺了她，豈不是更容易。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和我站在同一陣線，要麼你去告密，讓艾北來抓我。”利安不想再浪費時間在這個女人身上，說到底，他也是看穿季含心中的想法，不下點狠藥，這個女人只會更加磨蹭。

他討厭任何阻礙他報復的女人。

季含癱坐在地上，雙手掩面哭泣，為什麼，為什麼她要手賤去幫他收拾書房，為什麼她要手賤的去翻開他的資料，為什麼她要認識他。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當然，如果你想拿整個季家開玩笑的話，我也不阻止你。”

067　一男一女

季含心中一冷，饒是冷風灌入，再冷的冷風也比擬不了心中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