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閃爍;心中充滿恐懼;但是當他們看到張友全也從刀鞘裡拔出那把據說是一次參加什麼軍官訓練團後獲贈的短劍;準備跟小日曬白刃戰時;他們心底那一點點的動搖立刻就漸消雲散了;人當官的都不怕死;他們還有什麼理由退縮?

轉眼之間小日本已經迫近到了兩百米之內;張友全一聲令下;連僅剩的那挺捷克式輕機槍頓時猛烈開火;灼熱的子彈水一樣潑過去;一下搐倒了六七個日本兵;但小日本這回真發狠了;迎著猛烈的機槍火力;竟依然在衝鋒。

左右兩翼;小日本的掩護火力也傾洩過來;連的機槍手很快被打死;張友全兩步衝到近前抱起機槍;可只打了半個彈夾就沒子彈了;就這片刻功夫;小日本已經衝上來;潮水般漫入了連陣地;慘烈的白刃戰就此拉開序幕。

彌藤少佐挺著軍刀;瞪著血紅的眸子迎向一箇中國兵;那個中國兵大聲咆哮著;掄轉槍托就向彌藤猛砸過來;但彌藤畢竟是劍道六段高手;這小鬼子只是用軍刀輕輕一擋;中國兵的步槍就已歪向一側;同時胸前空門大開。

真正的白刃戰;絕少走過兩個回合;基本上都是一個照面、生死立判;中國兵一擊失手便再沒有機會;彌藤橫轉軍刀順勢一剌;中國兵的頸側大動脈就已被剌斷;滾燙的鮮血頓時噴泉般噴出來;噴濺了彌藤滿頭滿臉;中國兵兩眼圓睜;不甘地倒了下去。

連續斬殺兩個中國士兵之後;彌藤才終於遇上了對手;是個中**官;身量很高;幾乎比彌藤高出一個頭;而且很強壯;在力量上彌藤完全不是中**官的對手;彌藤空有劍道七段的技巧卻苦於無法近身;只能苦苦支撐。

張友全一聲聲咆哮著;就像一頭被鬣狗激怒了的雄獅;掄著小二十斤重的捷克式輕機槍照著對面的小日本軍官劈頭蓋臉猛砸過去;張友全真怒了;剛才他親眼看到老牛和張大卵蛋死在這小日本軍官的刀下;老牛和張大卵蛋從一二八上海抗戰開始就跟著他張友全;六七年的老弟兄了;不想今天在這交待了。

“小日本;我你十八輩祖宗”

“小日本;老子把你碎屍萬段”

“小日本;老子今天非把你腦袋擰下來。”

“小日本……”張友全一聲聲地咆哮著;狂暴地進攻著。

但對面的日本軍官韌勁十足;雖被張友全打得節節後退;卻始終沒有露出破綻;這小日本就像一頭狡猾的鬣狗;面對雄獅狂暴的進攻它只夾緊尾巴;一邊小心地守好門戶;一邊在等待著反擊時機的到來。

彌藤終於等來了反擊的機會。

一個日本兵從斜刺裡衝過來;端著三八大蓋刺向張友全;張友全不得不掄轉手中的捷克式輕機槍先將那日本兵砸翻在地;趁著這個間隙;瀰漫手中的軍刀就像出洞的毒蛇;照著張友背心要害窩惡狠狠地刺了過來。

但是彌藤還是小覷了張友全;別看張友全牛高馬大;卻一點也不笨拙;間不容髮之際張友全猛然間一個側身;彌藤勢在必得的一刀便刺了個空;而且兩個人的身體也已經完全撞在了一起;這對於彌藤來說絕對是致命的。

張友全咆哮著;收回機槍順勢就往彌藤臉上砸過來。

彌藤反應也快;一刀落空他就知道大事不妙;當即果斷棄刀;然後猛然張開雙臂死死箍住了張友全的雙臂;這個小日本還真是韌勁十路;張友全雙臂被箍住一下掙脫不開;兩個人便在那裡角起力來

在力量上張友全明顯佔據上風;彌藤眼看就要堅持不住;一個日本軍曹衝過來;挺著軍刀就往張友全心口要害刺過來;張友全身上掛著彌藤勉強往旁邊躲閃;卻沒能躲開;小日本軍曹的刺刀噗的一聲就刺入了張友全右胸。

“啊……”張友全吃疼下;頓時間無比淒厲地慘叫起來。

“石原桑;快於掉他”彌藤吃力地求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