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相應的應急預案並且進行了好幾次摸擬演練。

所以;一切都組織得井井有條。

日軍才剛出龍口縣城;言家鎮這邊就已經得到預警;並開始了緊急疏散;一部份百姓逃往龍皇蕩;一部份百姓撤往二龍山;還有一部份老人則進入地道暫避;由於組織得力;老百姓中間並未出現恐慌情緒。

看到李牧他們走過來;避難處的老人甚至還給他們加油鼓勁。

“小夥子;狠狠地打;多殺幾個小日本;要不然我們可不依。”

“對;咱言家鎮可不是好惹的;小日本既然來了;那就別想再回去了。”

“小夥子;等打跑了小日本;大娘給你們去說媒;每人說一個俊媳婦。”

李牧、言老四聽了嘿嘿一笑;二愣、犢子的臉卻霎時就紅了;王一刀眸子裡卻忽然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黯然之色;只有小癲子啥都不懂;在那嘿嘿傻樂;在老人們的調侃聲中;李牧幾個人匆匆而過;迅速進入了各自的攻擊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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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追了”

河野俊忽然高高揚起手中馬刀;厲聲大吼。

正策馬向前飛奔的日軍騎兵紛紛急勒馬韁;胯下的戰馬便紛紛人立而起;也有的戰馬四蹄刨地往前滑行;大路上馬嘶聲頓時響成一片;衝在最前面的兩個騎兵甚至還險些一頭撞上了河野俊的戰馬;所幸河野俊騎術出眾;輕輕一勒馬韁便躲過去了。

“中隊長;怎麼不追了?”一個騎兵小隊長打馬上前;大聲問。

“情形不太對;我們還是小心些好。”河野俊眯著眼望著前方;前方大約五百米外;有兩個中國兵正向著一片小樹林飛奔;這兩個中國兵打扮跟普通老百姓毫無差別;說他們是中國兵;完全是因為他們手裡抄著土槍。

不到片刻功夫;兩個中國兵便隱入小樹林消失不見。

“中隊長;不過是幾個泥腿子而已;有什麼好怕的?”小隊長佐藤不屑地道。

剛才要不是河野俊阻止;這會騎兵隊只怕已經追上這兩個中國兵了;只要被追上;這兩個中國兵那就必死無疑了;雖說斬殺三兩個中國兵並非值得炫耀的戰績;可只要一想到能夠用馬刀斬下中國人的頭顱;佐藤就興奮得老屙怒漲

佐藤來自江戶一個武士世家的旁支;所以並不怎麼把河野俊放在眼裡。

面對來自於佐藤的挑釁;河野俊只能忍;在日本;家族的榮耀是可以帶進軍隊的;所以像佐藤這樣的紈絝一入伍就可以當上小隊長;而他河野俊經歷了兩年征戰;負了大大小小十幾處傷;到現在都還只是一個小小的中隊長。

佐藤卻還在那不依不撓;說:“中隊長;下次再遇上小股支那兵;可不能放過了。”

河野俊便再忍不住;皺眉道:“佐藤桑;難道你看不出來;那不過是誘敵之計嗎?”

“誘敵?”佐藤愣了一下;遂即仰天大笑起來;一邊說道;“中隊長;你是不是太瞧得起支那豬了?支那豬懂兵法麼?”

河野俊道:“佐藤桑;孫子兵法乃支那人原創。”

佐藤說道:“我承認;孫子兵法是支那先賢孫子原創;可幾千年下來;支那人早已經把他們祖宗的兵法忘記得一於二淨了;帝國;才是古支那文化的完美繼承者;孫子兵法也正在帝國才得以真正發揚光大;支那人;他們早忘記了

面對佐藤這個狂妄的世家子弟;河野俊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佐藤卻越來越過份了;又說道:“中隊長;如果你害怕了;你可以回去;我可以替代你指揮騎兵隊繼續偵察攻擊;我保證;支那人的一舉一動都別想逃過我的眼睛;既便他們躲到了地底下;我也照樣能夠把他們揪出來。”

說罷;佐藤竟不等河野俊有所表示;便徑直帶著他的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