棧,將房門一關,便開始了“嚴刑逼供”。

老爺站在中間,其他人圍繞在老爺身邊,看著面前的唯一一人的大夫人,放佛看著犯人一般看著她。而蔣權則側立在門邊,愣愣的出神。

“你——可以解釋下了。”老爺厲聲問道。

“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們相信我就說,不相信我的話,說了很用。”大夫人一臉無所謂的態度。

“我——我相信……”宛蘭弱弱的舉手,立馬遭到大家投射過來的憤怒之色,嚇的低下頭來。

“很好。既然有人相信,我就說說吧。”大夫人想了想,便敘述當時的情況了——

當時大夫人和三娘在岔路口分開,而在岔路口二十多米,尋到一個攤子——那是賣陶瓷的。大夫人非常有耐心的問道,“請問——”

“你是不是想問你們要送去夜郎的物資嗎?”那老婦人脫口而出。

“是啊——你怎麼知道?”大夫人驚訝的說道。

老婦人笑道:“這三天啦,你們和官員天天問,我都被問了十遍了。”

“叨擾了。”大夫人垂頭喪氣的離去。但老婦人卻攔住她,“我昨日剛好看見那些物資,不知是不是你們的。我帶你去看看。”

大夫人兩眼冒光,想都沒想,就興沖沖跟著去了。一路跟著,到了好遠的地方,腳都快磨出皮了,一直不耐煩的問道:“還有多久啊——”

但那老婦人一直都在說,就在前面,就在前面,直到天黑了,才到剛才那個山洞,裡面正放著那些物資。大夫人喜出望外,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物資的。”

“當時一夥竊賊,將東西藏到這裡,正好被我看到,之後報官。而現在這些東西也該物歸原主了。”老婦人笑道。

一番感謝後,大夫人正想快些將這資訊告訴給大家,但老婦人卻說:“不急不急,來的時候都要半天了,回去恐怕都半夜了,先住一晚,明天回去吧。這東西又不長腳的,你放心,大可的放心。”老婦人說了好多遍的放心,才讓大夫人安心下來。

--

說完了這長長的情況,“這也就是我為什麼消失一整天的原因,之後再清數物資的時候,你們就來了。”大夫人插著手,一副你愛信不信的模樣。

“大娘,你這話說出來,我們怎麼信服啊。你說的老婦人在哪啊?”蔣堂質問道。

面對大家的猜測,大夫人說道:“那老婦人,我起**的時候就不見她了。我怎麼知道她上哪了。”

“既然如此,那這包東西你該做何解釋!”老爺淒厲的說道,手中拿著拿包小小的迷藥,“這是迷藥,在你房間找到的。快說,你是不是下了迷藥給堂兒,致使他昏迷的,然後你偷走了物資,想轉移別處的時候,被我們撞見了。”

“我沒有!”大夫人大聲反駁道:“老爺,你居然不相信我。那你何必來問我。我實話實說,你都不相信你的原配妻子。”

“你還知道這原配妻子一說啊!”老爺冷笑幾聲,整個房間冷了幾度,猛然一個火山大爆發,“我十多年前真恨不得將你丟在仁化一走了之,我鬼迷心竅還想來接你!哦——不對,我真應該十多年前就把你推向井裡淹死算了,省得現在蔣府面臨滿門抄斬還不知道是誰幹的!”

“原來——原來你這麼狠心,還想殺害我。”大夫人猛然想到,厲聲質問道:“我就說十多年前,為什麼我又一次昏倒,醒來的時候是在井邊,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十多年啦,我終於知道原因了,老爺啊老爺,你為了和這賤人成親,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我好後悔啊——”老爺無限惋惜,臉露兇光。

“後悔個啥啊你——我真是瞎了眼了,會跟你走在一起!”大夫人一衝而上,在大家一片驚呼下,大夫人衝到老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