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的家人,來到采薇生活過的地方,但面對之後,除了內疚,還是悔恨,為什麼當初就不能和采薇一走了之呢。導致最後,居然是孃親將其殘忍的害死了。呆在蔣府有什麼好的,蔣府能有這樣的美好記憶嗎?

捫心自問,除了怨恨這個生他養他的這個蔣家,還能怎麼樣!

看著采薇曾經睡過的**,還有那曾經用過的被子,枕頭等,放佛采薇還在那裡,不曾走遠一樣。

這個冷如冰山的男子,終於流出淚水,囁嚅的說道:“采薇——我最珍愛的女子——我對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砰——————”

門突然被推開,蔣權呆呆的回頭看去,臉上還帶著未擦淨的淚花。

來的人是採霞還有宛蘭,正有說有笑。而採霞一看到蔣權,立馬咆哮道的說道:“蔣權——你在這裡幹什麼——這是我姐姐的房間,你害死了她,你還來這裡幹什麼——”

蔣權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轉過身,似乎在留戀這些平常卻正規的東西。

採霞徑直走過去,拉住他的衣服直接往外面拖,“你給我滾——你殺害了我姐姐——這裡永遠不歡迎你這個人——給我滾————”

宛蘭想勸也勸阻不了,採霞一看到蔣權就發火。蔣權如果不是陷入愧疚當中,哪裡會輕易的被採霞拖出去,早就雷霆大怒,殺光這客棧老老少少的了。

“你還愣在這裡幹什麼?”採霞狂怒道,然後從藉藉**下利索的翻出一些東西,竟然是一些竹簡,憤恨的朝蔣權身上砸過去,砸的“砰砰——”肉響。“這些是我姐姐給家裡的書信,你睜開你的狗眼看看,上面姐姐對你的關懷都寫在上面,你自己再看看你自己,做了什麼缺德事情。”

蔣權默默的撿起地上的竹簡,只是看到上面的字,這個冷漠如冰的男子,真的流下眼淚,痛苦莫名的顫抖著雙手,上面滴落著綻開的淚珠。

還沒有等蔣權做出什麼樣的反映,就被採霞強制拉出去。不管蔣權作何表情,傷心也好,心疼也好,都統統關在門外。採霞氣鼓鼓的頂著門,“真是虛假啊,害死了我姐姐,還有臉在這裡哭喪。虛假的眼淚,虛假的傷心,他整個人都是虛假的要死。”

宛蘭趕忙勸道:“行了行了,人都被你拖出去了,就不要為蔣權的事情傷心了。你說的那些東西在哪裡啊?”

採霞擦擦眼淚,走過去,到姐姐旁邊的桌子,拿出當時的那些東西——別人寄給她的東西,上面寫著她姐姐死去的情形——大體意思是這樣的。宛蘭顫抖萬分的拿著這個逐漸,雖然字跡肯定看不出來了,但這個東西,到底是誰別有用心的將采薇死去的訊息寄到她妹妹這裡來呢。

二夫人——

一個念頭閃過。

宛蘭更是無法揮之不去了,因為所能想到的人,也就只有二夫人。這個聖母般的慈母形象,到底包藏了什麼樣的罪孽啊。害死采薇的,看似是大夫人,但大夫人當時也只是吩咐紫貝的爹將其送走,沒說弄死啊。而根據紫貝的爹以及在四會縣那個猥瑣大叔所說,二夫人從中作梗,故意描述采薇的身子多麼多麼的姣好,才引來紫貝的爹好好的“玩”了一番,還“玩”死人了。最後的最後,大夫人成功的背上了黑鍋,蔣權也從此更加決絕,算是跟他母親劃清了界限——更主要的,蔣權已經對著富可敵國的家產,沒太多星期了。

二夫人,這個聖母般的慈母形象,到底包藏了什麼樣的罪孽啊!

“還有這個,在我報仇失敗時候,遇到一輛馬車,立馬已經放好了錢財和衣物,像是為我而準備的一樣。這個就是那條布,上面寫著贈與我的東西,還有‘來日方長’這個句子,果不其然,終於讓我等到這個蔣權了!”採霞狠戾的說道。

看著這些布條還有那個描述采薇死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