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教聲勢愈弱,路上太平,往來的客商漸漸增多。丹娘出來進去,眉梢眼角都帶著喜意,有客人指著店內的「喜」字調笑說,莫非丹娘又嫁了人。丹娘不敢漏出實情,只道是女兒出嫁,招了女婿。

應付了客人,丹娘上來取酒,只見玉蓮趴在桌上,上身穿戴整齊,裙子卻掉在地上,正裸著下身,被孫天羽從後面抽送。

丹娘笑著啐了一口,「青天白日的,又在弄玉蓮了。」又道:「胸口的傷還沒好,小心著些。」

孫天羽笑道:「都是皮外傷,不妨事的。倒是玉蓮這樣嬌怯怯的,不多幹幾次還澀著呢。」

玉蓮盤起了頭,雖然眉眼間青澀未褪,但已經是個嫵媚的小婦人了。她紅著臉,擰眉小聲道:「娘,我有些痛。」

丹娘道:「相公,輕著些,昨晚才弄過,這會兒又來,玉蓮怎麼經得起。」

孫天羽笑道:「你既然聽見了,怎麼不來替女兒。」

丹娘在他伸來的手上拍了一記,「那怎麼成,樓下還有客人呢。」

孫天羽拉住她的手腕,低笑道:「他們等得,我可等不得了。」說著下身一挺,玉蓮「呀」的叫出聲來。

丹娘拗不過他,只好半嗔半喜地說了聲「冤家」,一邊拉起外裙,褪下了褲子,跟女兒一樣趴在桌上。孫天羽從玉蓮體內拔出Rou棒,順勢插進丹娘|穴中,笑道:「一個緊,一個滑,各有各的味道。」

丹娘兩手支著桌面,聳著白臀迎合他的插弄,臉上紅暈一層層升起,倍加嬌豔。

忽然樓下有人喚道:「丹娘,酒怎麼還不來?」

「就來了。」丹娘揚聲應道,一邊聳起雪臀,讓孫天羽盡根入了幾下,然後直起身來,也顧不得抹拭,匆忙結好衣帶,拿了酒緩步下樓。她後庭新創未癒,走路時多少有幾分不自然,只是遮掩得好,才未令人生疑。

樓下三名客人坐了兩桌,見了丹娘笑道:「山下餓虎灘也開渡了,往後走神仙嶺的又多了幾成。丹娘,你這店選的可是風水寶地啊。」

丹娘道:「這裡一年到頭也沒幾個客人,都仗著你們幾位老客才勉強過日子罷了。」

那客笑道:「這店好酒好人更好,再多繞幾十裡山路我也要走這一遭。」

來的都是熟客,雖然好佔著口頭便宜,行事倒還莊重,丹娘只抿嘴一笑,也不言語。 正躬身放酒,臀後忽然被人「啪」的拍了一記,那手還不老實,順勢插進她臀縫裡,在股間狠狠摸了一把。

丹娘從未碰上過這麼的惡客,頓時漲紅了臉,扭身剛要呵斥,臉上一下子血色全無。

面前不是旁人,正是兩名獄卒打扮的漢子。一個青白麵皮,滿臉淫笑,一個臉上帶疤,都是在豺狼坡獄中見過的。

「有日子沒見了,丹娘這肉可是越來越滑了。」鮑橫色玻Р'打量著她,舔了舔嘴唇。

丹娘像見了毒蛇般渾身發冷,屏住氣不敢開口。幾名客人見是官差,都低了頭,免得惹禍上身。

跟鮑橫一道的陳泰仰臉看著店裡的「喜」字,「咦?誰的喜事啊,這是?」

丹娘勉強道:「是玉蓮。」

鮑橫哼了一聲,「大爺今兒還有事,回來再找你算賬!」

丹娘駭得腿都軟了,這幾日忙著送玉蓮結親,一直沒到獄裡,沒想到會被他們找上門來。

在獄裡被他們戲弄,丹娘也認了,但在店裡,若被他們撞見玉蓮……丹娘越想越慌,提了裙,匆匆上樓找孫天羽商議。

「鮑橫出去了?」

「看著匆匆忙忙的……相公會是什麼事?」

孫天羽笑了笑,「閻羅望死了,他搶著想當獄正,當然要去縣裡找門路。」

「閻羅望死了?」丹娘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