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有惡報。時辰到了,他自然逃不過。 」

丹娘心有餘悸地摀住胸口,良久道:「相公,我們怎麼辦呢?」

孫天羽攬住她的肩道:「有我呢。不必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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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豺狼坡,獄裡正亂成一片。主官一死,眾人各幹各的,連劉辨機也洩了氣,眼看著白孝儒謀反這一案做成了夾生,連灶臺也要拆個乾淨,乾脆躲在房裡摟著英蓮得過且過。

孫天羽進來時,英蓮正趴在劉辨機胯間給他品簫,見了人也不怕生。他原本生得俊俏,這會兒解了頭髮,怎麼看都是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連孫天羽心裡也不禁一動。

「劉夫子好雅興啊。」

劉辨機歎道:「左右是混日子罷了。」

「劉夫子滿腹經綸,對這案子成竹在胸,」孫天羽笑盈盈奉上一頂高帽子,「如今怎麼意興全消?」

劉辨機打發英蓮離開,坐起來道:「何清河精明過人,閻大人若在,我還能助大人周旋一番。眼下……」劉辨機搖頭苦笑,「可笑鮑橫那個草包還在鑽營,對景的時候一個都跑不了!」

孫天羽不動聲色,「依劉夫子看,這案子是要翻過來了?」

劉辨機點著菸袋,狠狠地吸了一口,「翻過來倒也未必!只要做了那兩個逆匪,死無對證,何清河就是通天手眼,也查不出真相!」

「若是鮑橫作了獄吏,劉夫子還有這把握嗎?」

劉辨機默然不語。 鮑橫這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讓他對著何清河,活路也能說成死路。一群人的小命都捏在他手上,想想就讓人心寒。

「最多再有月餘,何大人就會到獄中,劉夫子難道就這麼坐以待斃?」

一袋煙吸完,劉辨機燃著火摺,抬起眼來,「莫非你有對策?」

孫天羽笑道:「我倒有個法子,不過還得請劉夫子一道參詳參詳。」

劉辨機「噗」地吹滅火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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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蓮從昏迷中醒來,身上的麻痺還未解除。她努力睜開眼睛,只看到一片模糊的影子,頭頂依稀有一團飄動的紅光。

良久,白雪蓮才意識到那是火爐發出的光。她是被倒吊在地牢裡。 閻羅望的屍首歪在一旁,仰著頭,喉上淒慘的刀口大張著,像一張驚愕的嘴巴。薛霜靈趴在角落裡,兩手被鐵鏈鎖在身後,仍在昏迷。

一陣寒意襲來,白雪蓮顫抖了一下。在她意識到肌膚恢復觸覺的同時,一股蟄伏已久的異樣感覺也猛然騰起。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

從腰腹到胸口,滿是溼漉漉的液體,衣服貼在身上,又溼又冷,說不出的難受。她喘了口氣,那種感覺愈發劇烈,彷彿在體內奔突,尋找一個渲洩的出口。

一股溫熱的液體忽然湧出,白雪蓮低喘著,體內的異樣反而更加熾熱。

臺階上傳來了鐵器磨擦聲,接著鐵罩開啟,有人舉著火把下來。外面天是黑的,她不敢想像僅僅過了六七個時辰。僅是剛才聲音的震動,就讓她敏感地再次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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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映出白雪蓮的剪影。她雙腿張開,被粗大的鐵鏈倒懸著掛在牢內。身上的衣服大致完好,胯間卻被撕開,露出玉股和白淨的小腹。她膚色很白,敞露的股間光滑細嫩,正中柔美的玉戶此時卻是紅筋吐露,充血的蔭唇厚厚擠著,像熟透的牡丹般翻卷開來,在空氣中不住蠕動。蔭唇的縫隙裡淌滿了溼黏的液體,火光下猶如一隻妖豔的活物。

孫天羽舉著火把,觀賞著笑道:「好浪的Bi,流了這麼多水。」說著兩指插進鼓脹的嫩肉,捻住那粒腫大的肉珠。

白雪蓮尖叫一聲,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