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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象。
“並不是在效果上。我製造了一個在一日內終結的世界。但是那隻不過是生與死相鄰相合的兩儀而已。如果沒有同樣的人們的生存與死去,便不足以用來祭祀你的存在。死亡之後再次復生的螺旋是不完全的。若將相互纏絡且相剋作為條件的話,便無法將其維繫起來。於是我便準備了他們的屍體作為陰,他們的生活作為陽。”
“啊?所以這一邊是屍體的存放地,那一邊是日常生活嗎?還真是拘泥於無聊的事情呢。那種東西,不是什麼意義也沒有嗎。”
“——我理應回答你是毫無意義的,不過。”
說到這裡,那個男人向呆然站立在式的背後的少年望去。
臙條巴,直視著名為荒耶宗蓮的黑暗而動彈不得。
“是的,毫無意義。從最開始人類就不可能同時存在兩種屬性。死者與生者無法相容。
在滿是矛盾的這個世界中,個體是沒有共通這層意義的。”
魔術師將視線從少年身上移回到少女身上。
如同臙條巴已然毫無意義一般。
“這是單純的實驗。我想嘗試一下人類能否迎來與終結不同的死。人必定會死。但是那隻不過是各人被註定的死而已。所謂一個人最後的死,只有一個。死於火災的人無論何種形式都不過是死於火災,被家人所殺的人無論何種形式都不過是為家人所殺。第一次脫離了死的困境,但那隻不過是為了迎來第二次,第三次的死所註定的方法。這種有限的死的方式,我們稱之為壽命。縱然人的死的方式是註定的。但是同樣的結末重複數千次的話,其螺旋也會出現誤差的吧。誤差哪怕是極其細微的事故也無所謂。下班途中被車軋死的這種不幸也是好的——儘管如此,現在的結果還是相同的。二百個不間斷的重複,只是讓我看到了人的命運無法改變這一事實而已。”
很無聊似的,男人毫無感情地說道。
僅僅如此——式,直感到不得不在此殺死這個男人。
那個男人透過什麼樣的手段,經過什麼樣的過程來做到這種事情這一點並不清楚。
只有一件事情可以確定,那就是那個男人為了如此無謂的實驗,令臙條巴的家人在每一天不停地相互殺戮著——“為了這個理由才將相同的死法……最後的一日不斷重複嗎。所以準備了在同樣的條件下開始的早晨,以及在同樣的條件下生活的家人。那麼,在夜裡死的只有臙條家嗎。”
“要是那樣的話就不存在異界這層涵義了。招致到這裡的家庭,全部都是業已崩壞的人們。原本就是在走向崩壞的人,毫無疑問只會來到終點站。這是花費數十年來迎向終結的苦行。他們,在一個月間抵達了終究會來臨的終點。”
……既沒有自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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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嘆息,魔術師淡淡地說著。
式眯起黑色的眼瞳,向黑衣男子投去一瞥。
“……並不是毀壞制動再去推動他們的意思吧。確實,這幢建築很容易讓人陷入應激狀態。到處都在扭曲著。透過將地板製作得像海面一般處處是傾斜來擾亂平衡感覺,透過給眼睛增加負擔的塗裝與照明來讓神經在不知不覺間緊張起來。不用任何咒術性的效果便能讓來到這裡的人陷入混亂。了不起的建築師呢,你這傢伙。”
“不。這裡的設計是由蒼崎來擔任的。要讚美的話應該是向她而不是我。”
那個男人,又向前邁了一步。
似乎是話就說到這裡的意思。
式狙定那個男人的頸部——在最後,問出了真正的疑問。
“荒耶。為什麼殺死我?”
男人沒有回答。
反而是,說出了令人意外的話。
“巫條霧繪也好淺上藤乃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