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洛博士島》、《隱身人》和《世界大戰》都是在1900年前發表的。

1866年他出生在倫敦西區的一個貧寒家庭,父母都當過僕人。因此他小時候的生活相當艱辛,當過布店的學徒,藥劑師的助手和小學代課老師。

不過靠著他本人的勤奮和聰敏,在1884年他得到助學金(每星期一個基尼),進入了英國皇家科學院的前身堪津頓科學師範學校。其中他的生物學老師就是著名的進化論科學家托馬斯…赫胥黎(thomas henry huxley)。所以他後來的科幻小說寫作受赫胥黎的進化論思想影響很大。

1890年他以動物學的優異成績獲得了倫敦大學帝國理工學院的理學學士學位。

他年輕時的經歷使得他成為了一個空想社會主義者,1903年,他加入了“費邊社”,並且和蕭伯納成了好朋友。

不過呢,這位老兄是非常“溫和”的社會改良主義者,不要說馬克思主義了,連已經相當溫和的費邊主義都接受不了,所以他後來就退出了。

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威爾斯參與了國聯活動,並前往各國訪問,他的採訪文章常常引起世界性的轟動。去年,他還採訪了列寧同志。

第一次世界大戰後,他用了1年時間完成了100多萬字的《世界史綱》(the outlinehistory),並在去年發表,這本著作展現了他作為歷史學家的一面。

這本《世界史綱》在1926年翻譯成中文的時候,那絕對是賽里斯學術界的一樁盛事。參與編譯的有梁啟超和梁思成父子、竺可楨、朱經農等等當時一大批第一流的專家學者。中譯本譯工精緻,文詞清順,堪與原書比美。

當然啦,現在有了我們的袁大師這個“人形翻譯器”就不用麻煩這幫大師了。

威爾斯雖然比徐志摩年長近三十歲,不過他很喜歡這位年輕的中國人。兩人還計劃一起翻譯中國近代小說。

同為科幻小說作家,威爾斯對於素未謀面的尼奧…袁那是惺惺相惜。因為這兩個原因,所以他就跑到這個“小字輩”們開的,以袁大師為主題的文化沙龍來了。

“嘟、嘟、嘟!”

還沒等他們進門,又來了一輛小汽車。

這次從汽車上面下來的是一位袁大師都認識的英倫紳士。

一見到這位四十歲不到的英俊男子,徐志摩的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神情,熱情地招呼道:“開痕司先生,太好了。我們又見面了!”

徐志摩非常敬佩這位新來的客人,尤其是他身上那種“抗世無畏的義勇精神”,他還寫過一篇名為《開痕司》介紹性文章,稱他是英國民族政治天才的代表者。

這也是中國人第一篇關於這位天才的文章……

在開痕司先生之後,又來了一位漢學家魏雷(arthur waley),一位詩人卞因(laurence binyon),一位畫家傅來義(roger fry)。

這三位都是邪學會的成員,也是徐志摩這段日子結識的好友。

稍稍介紹一下,魏雷和卞因都是在大英博物館工作的學者,前者是後者的下屬。魏雷對徐志摩評價相當高,稱其為“中國在戰後給我們英國的一項財富”。

傅來義是二十世紀最偉大的藝術評論家之一,曾經是歐洲頂級鑑藏圈子的鑑定大師,後來興趣轉向現代藝術,成為後印象派繪畫運動的命名者和主要詮釋者。而他對於中國畫、書法和篆刻的知識全都來自徐志摩。

這些人正在客廳裡面吃著自助餐的時候,大門再一次被敲響,這一次女主人領進來的客人卻是一位賽里斯人。

“陳,你遲到了!”威利斯用責怪的語氣說道。

氣質儒雅,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