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為什麼美國有很多車站都叫做聯合車站呢?,比如華盛頓就有一個,洛杉磯也有一個。

其實這些車站是幾家鐵路公司共用的,因此叫做“聯合”車站。但是如果只說“unionstation”而不加地名的話,那一般就指華盛頓的建於1908年的聯合車站。

當然啦,當地人除外,你在洛杉磯跟計程車司機說去聯合車站,人家也不會傻乎乎地把你開到華盛頓去。

“您是……袁二爺吧?”

我們的袁大師身後跟著幫他拎皮箱的康司機,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走出了車站。他一出大門就有人迎了上來。

可想而知,叫他“二爺”的人,那必定是賽里斯人,還是在幫的兄弟。此君二十出頭,中等身材,一身西服,長得倒還是不錯,面相更是斯文得很。和任天堂聖賢一樣,完全看不出是道上混的。,

袁大師正要開口答應之際,旁邊就跳出來一條倩影,用脆脆的嗓音很是乾脆地說道:“小金子,你這是明知故問嗎。”

這位賽里斯年輕女子眼中閃著小星星,熱情地伸出手來道:“袁先生,你好……你可要比照片上更帥啊!我真是太太太喜歡你的小說了!”

袁燕倏聞聽此言精神那麼一振,定睛那麼一瞧……眼前是一位美利堅難得一見的東方小美女。

她身材不高,面容稚嫩,一雙大眼睛尤為靈動,看上去就像十幾歲的女高中生,還是發育得不錯的女高中生……

我們的袁大師不由得抬手擦了擦從嘴角流出來的口水。

這位長著娃娃臉的小姐姐穿著一身西洋裙裝,頭上戴著一頂大紅色的“法國帽”,就是文藝老、中、青年們常戴的那種頂上有根小尾巴的法蘭絨無沿軟帽。

而這頂帽子底下是一頭很短的短髮,按照這年頭女性“頭髮越短越革命”的美髮準則,此女肯定革命的不得了啊了不得。

這樣的裝束自然讓她更是顯得更加俏皮可愛,不由得勾起了袁大穿越者很多關於後世的回憶……

見到這樣可愛的小紅帽,我們的大灰狼先生身子先酥了一半。

他立馬搶上一步,握住了人家的小手,非常“和藹”地問道:“你好啊你好。小姐姐……那個小姐怎麼你稱呼啊?有沒有男……那個哪裡人士啊?”

“二爺,我叫古萌萌。”女高中生的左手一指那位斯文男子道,“他叫金點飛,我們都是從三藩市來的。”

我們的袁大師一向對歷史上沒有名氣的臭男人不大感興趣,頭也沒轉只是在嘴裡唸叨著:“古萌萌……好名字啊好名字,名如其人啊名如其人,果然很萌很萌很萌很萌……”

“咳咳咳……二爺?二爺!”

“什麼事情?!”被打斷了興致的袁大師很不高興地回頭看向了自己的司機。

小康跟著他也有段時間了,知道這位聖賢二爺有著大藝術家的通病,那就是經常發花痴。所以在這種關(尷)鍵(尬)時刻,他盡職盡責地提醒了一下魂不守舍的袁大師。

“哦……”袁燕倏訕訕地縮回了手,咳嗽一聲,向著有點害羞的古萌萌解釋道:“萌萌小姐,不好意思,我方才變……那個失態了。只不過我一看到你……”

我們的袁大師終於想起自己的身份,神情一肅很是莊重地說道:“我就來了‘菸絲皮瑞阿燻’!”

沒錯啊,人家辜鴻銘大師聞著小腳就來inspiration,他見到一位女高中生來了感覺也很正常來著。

“袁先生,我還能成為你的繆斯啊?!”

當大師就是好啊,人家萌妹紙馬上忘掉了他剛才的“變……那個失態”,眼中小星星更是閃亮地問道,“我能問一下,袁先生你來了什麼靈感啊?”

袁燕倏那張英俊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