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的臉上露出莫測高深的笑容,搖著頭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我方才只是靈光一閃……”

其實他剛才的靈光……你們懂的。閃的都是什麼水手服啊,什麼格子裙啊,什麼死庫水啊……反正佛祖知道了,肯定要發火。

“所以還不太成熟。等成型了再告訴你吧。”他隨口應付了一句,轉而問道,“你們怎麼從三藩市到這裡了呢?而且怎麼是你們來接我的呢?”

一旁的金點飛立馬用感激的語氣道:“我們能來這,都是託了二爺你的福啊……”

原來這兩位都洛杉磯的僑n代,更確切地說,是第一代還沒有那麼香蕉的香蕉人。

不是身為賽里斯人所以就要誇賽里斯人,其實就所謂的“民族性”而言,賽里斯人也有很多不好的地方。

可是賽里斯人對於後代教育的關注程度,大概也只有猶太人可以一拼了。

金點飛和古萌萌的父祖輩都是廣東那邊來的“豬仔”,當然是根正苗紅的貧下中農。

不過經過一兩代的打拼,他們如今的家境至少算得上是小康之家,而且是美利堅標準的小康之家,這就升級到了黑五類。

有了錢的賽里斯人對於子女教育是不遺餘力的,這兩位和很多其他華僑子女一樣得到了良好的教育。

那麼受過教育且吃喝不愁的年輕知識分子難免就有了一點藝術上的追求。

在原本那條歷史線上的二十世紀二十年代,隨著黃金年代的到來,加州那裡出現了很多華僑弟子組成的話劇團、歌舞團和爵士樂團。

可惜的是:一來,由於黃種人遭受到的歧視,始終得不到主流其實就是白皮們的認同。二來,在美的華人數量比黑人少得太多了,而且老華人不好這口,因此就算從商業上來說也很不划算。

再說一次,黑人為什麼能佔據美國流行樂壇半壁江山,就是因為二十年代唱片業被新出現的廣播奪走了大量顧客。而與此同時,他們發現黑人買不起收音機只好繼續聽留聲機,於是這些大唱片公司轉而製作了大量的黑人音樂。

相比之下,華人就沒有這個“福氣”了。

因此這些華人流行文化團體終究是曇花一現,賽里斯人最終並沒有進入美利堅的流行文化圈,甚至一百年後還是如此。

幸運的是,我們的袁大師來到了1920年。

他上次和司徒美堂見面的時候,就要求這位安良堂大佬找一些年輕華僑中的文藝愛好者過來,司徒大龍頭也真的照辦了。

而這些人他自然全都塞進了《饑荒孤女》劇組,讓他們跟著“電影之父”和下面的團隊學點東西,也好以後為他所用。

“哦,大傢伙全都忙得不可開交,只有你們兩個有空來接我。”

“哦,格里菲斯先生現在非常滴……嗯,狂躁。”

“哦,你們的拍攝遇到了很大的困難……”

從兩人口中更加了解了拍攝進度的袁燕倏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道:“萌萌小姐,還有那個誰。你們放心,我不是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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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實說,慕容原本以為2017年底能寫到民國篇。

我都沒有想到自己寫歷史題材能寫得這麼……你們懂的,發兩個馬甲就發了一章。不過我看你們都病得不輕,所以就繼續這麼寫下去咯。

對了,說到馬甲和電影人,慕容驚訝地發現寫《華影之王》的閹黨大佬——仁無愛居然也給這本破書投月票了。那麼請問你老兄想不想跑個龍套呢?

再說一次,大家想要跑龍套有的是機會,慕容也都記著,不過只在起點評論區接受報名。

第二百零四章 長鏡頭 上

本章副標題:開片一個長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