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她,見她慢慢想開,眉宇一寬,調笑道:“怕人跟你拼命?”

他也是知自個事的,即管此時心中所愛是她,未來的生命裡或許仍只她一人佔據心頭,可帝王多疑,江山為重,說不準哪天他在鐵證之前不得不委屈她,不得不懷疑她,不得不防備她……所以,眼前她的柔弱令他憐惜心痛的同時,自然也為她的話而心驚,心中大為戒備。他這一生,只准備愛這一個女人,只准備有這一個妻子,他絕對不容許哪個女人來破壞、覬覦雲珠的位置。

“我活得好好的,當然會怕。”她嗔怪地瞟了他一眼,輕呼了口氣,似是將心中的鬱氣吐掉一般,半晌,才推了推將自己抱得緊緊的臂膀,“肚子餓不餓?”

“餓。”他凝注著她,低頭噙住了她柔嫩的唇,溫柔地了片刻,舌頭挑開她的唇探了進去,追逐逗弄著她的小舌,強而有力地吸吮著。

不知過了多久,雲珠覺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他這才轉移了陣地,輕吮著她柔嫩的耳尖,脖頸,往下……一恍神的功夫,她的衣裳釵環落了地,他的衣袍也不知何時解了去,灼熱的男性氣息還有侵略性的目光,隨著他的手、他的吻一起在她身上燃燒了起來。

“別在這裡。”她按住他的手。

她的身體極為敏感,又柔韌有彈性,曲線優美,每一處凹凸都那麼地恰到好處,在他撫揉挑逗時她逸出的細微喘息,迷濛的眸光,像月下醇美的酒,讓人忍不住想要一再啜飲、品嚐。

地方確實小了點,他一舉抱起她,走進裡屋,將她放到大床上。

賁張的陽剛隨著他揉捻的手指在她的腿間廝磨了許久,待那桃汁慢慢溢位,他才一狠勁頂了進去——

“啊”她驚喘了一聲,細眉微蹙,顯然很不適應他的進入,他則長呼了口氣,為這難以言喻的□吸吮而發出滿足的嘆息,輕輕地磨揉了幾下,引她發出動聽的輕吟,覺得她適應了一些,才全身發力地□頂弄起來。

開始的溫柔漸漸不知被拋到了何處,他握著她柔軟的腰肢,吻著她的唇,她的鼻子,她的下巴,她的時不時挺起的胸脯,發了狠地打樁似地下下盡根,頂得她一起一落,如浪湧躍不停。

激烈的□聲隔了個次間都能聽到,素問倒還好,採露含霖卻聽得面紅耳赤,見她倆這樣,素問便打發了她們下去準備熱水,自己守在了門外。

這個人,看起來風流多情,對女人也頗有耐心的模樣,可雲珠自與他大婚,在男女歡愛之間是越來越跟不上他的步伐,溫柔纏綿的時候有,但往往演變到中途就會變成狂野而不知饜足的餓狼,索取不休。

一個姿勢做得累了,又換了一個姿勢位置……雲珠只覺得力氣都被掏盡了,啜泣著求饒,哪知更引得他野性大發,又使勁折騰了一番。

“別……”她輕哼,小臉上滿是睏倦。

“洗個澡再睡。”他抱起她,走回次間,那裡已經備好了浴桶。將她放進浴桶裡,見她還一副睜不開眼抬不起手腳的可憐樣兒,他眼底笑意加深,也跨進了桶裡,將她抱到腿上,慢慢地幫她清洗。

“雲珠。”他啞著聲輕喊,暈黃的燈光下,她的身體比那極品羊脂白玉還細膩溫潤,還有種花蕾般鮮活的嬌嫩,完美的酥胸,平滑的小腹,修長的美腿……還有那幽鬱清芬變幻不定的蘭花體香,實在是,“美哉。”

修長的指從她的臉上滑到秀美的脖頸,肩,手臂,在水裡掬揉了把豐盈……深吸了口氣,他以最大的自制力,匆匆替她洗好,拭乾,抱回屋裡,素問已領人將被褥又換了套新的。

他從不抱著女人睡,連跟別的女人共眠一晚都是極少的,特別是秋夏悶熱的時節,只除了她。

沒有別的女人的粘膩,變了味的薰香,沒有負了重或被藤纏的窒悶,抱著她時他覺得心中安寧又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