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腳踹在命根上,難受的我憋紅了臉,只能在她催促的目光下,有氣無力道“那原先的燈呢?你給丟哪了?”

麋鹿似乎不明白我為什麼對那兩個老物件那麼感興趣,她見我不打算對她的審美許以溢美,便興致缺缺的搖了搖身子,從門檻邁過去,自顧自走到廳堂內。

屋子裡還是冷冷清清擺放有八張桌椅,最上手的兩張實際只有女人一個人坐,或許這裡原來是有個男主人的,不過我也想不到還有誰能配和女人坐在一起。

嗯…南邊的那個大王應該夠格,不過以猴哥的派頭,祂大概是懶得和一個女人同坐一起。西北的那個妖王?不對,這貨才哪到哪呀。

我心思百轉著,就見麋鹿對著鴉師爺常蹲的那塊盆栽擺弄了兩下,突的一陣靈氣波動,隨即,便有一個完全由虛幻光影構築成的烏鴉影象出現在了那盆栽裡的樹枝上頭。

“呦呵,殘像?”

不僅僅是我,巴衛也將目光投了過去,很顯然他在進入這裡時表現的異常緊張。

畢竟,這裡算是女人的寢宮,某種意義上,他只能在門口待著,如果不是我執意讓他進來,他恐怕連看一眼裡面的勇氣都沒有。

“誒”無奈嘆了口氣,我拍了拍巴衛的肩膀示意他放輕鬆點。

那頭,鴉師爺的影像一出現,似乎像是在獲得本體的許可,短暫呆滯後,那抹殘像突的靈動了許多。我挑了下眉頭,看來本體已經接管了這層意識。

鴉師爺的殘像環顧了一眼四周,主要是看了看我,和我相互打了個招呼後,直入正題的說道“關於你出來後,我們對你的安排有以下幾點。”

這是我第一次聽鴉師爺親口說話,以往她都是喊那個板凳鬼替她開口,這一度讓我以為她是個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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