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淑端莊一笑,“莫要回報,這是我該做的,誰讓這裡我年紀最長呢。”

“是啊。王姐姐辛苦了,為了我們妝苑真是盡心盡力。”

“我還以為此事要驚動妝使長呢,沒想到王姐姐就這樣給搞定了。”

“王姐姐,我們大家都要感謝你呢。”

王淑雖然知道幾位妝使也都是出於嘴上說說的客氣,但是也微笑地一一回應著,“行了,都散了吧。”

話音一落,幾位妝使也都開始前前後後地離開了寒香殿。

就在此時,殿門外一個小妝奴忽然慌慌張張地跑來了,她滿頭大汗像是跑地很急有很重要的事那般,一進來就張口說道:“王妝使,不好了!”

王淑一扭頭,皺眉說道:“又怎麼了?”

小妝奴高聲說道:“那展侍妝……一回到敬亭就把頭往柱子上撞!說她是冤枉的,不如死了算了……還說……還說……”

“還說什麼?別支支吾吾的!”

“還說……還說是白妝使指使她把方子賣出去的,她根本不知道那方子是東西,如今她受奸人利用,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此言一出,眾人都瞪大了眼睛望著白玫。

“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楠竹在哪裡丫~楠竹在哪裡~

☆、白玫的嫌疑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全部集中到了白玫的身上,小妝奴說的話不絕於耳。

展露竟然說是白玫指使她乾的!

難道白玫才是這一切幕後的主使?

白玫已經頓時變得臉色慘白,嘴唇上下緊緊咬合著,彷彿在囁嚅著什麼,但是又無法說出來,她側過臉,隱隱垂著雙淚看著霍綠袖說道:“師姐……怎麼會這樣……”

白玫已經陷入呆滯狀態了,但是霍綠袖也依舊是在震驚中剛剛緩過來,她一開始聽到小妝奴的話後只覺得不可置信,如今竟然覺得是那麼可笑。

她瞪著那妝奴,像是見了鬼一般冷笑,眼眸內盡是要殺人的戾氣,她道:“你聽清楚了?這是展露說的?”

那個小妝奴一個勁地點著頭,都不敢抬頭正視霍綠袖,摸著額汗說道:“是的……展侍妝用額頭撞柱子撞得頭破血流,一邊就說著她是冤枉的,活不下去了,都是白、白……白妝使指使的,她什麼都不知道,她只是幫白妝使送了一張東西,壓根不知道是胭脂方子……”

“荒唐至極!立馬把展露給我拖出去打死!”霍綠袖氣的手都抖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那小妝奴不敢擅自亂動,只好看著王淑,王淑臉上出現一絲詭異的神情,她的語氣依舊四平八穩,彷彿盡在掌握,她道:“霍妹妹,如此衝動如何是好?”

霍綠袖眉毛一挑,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王姐姐有何指教?”

陸紫君“呵呵”了一聲,細細慢慢地說著,“嘖嘖,我說霍妹妹,你沒聽到展露說嗎?她是被冤枉的,是被白妹妹指使的。”

白玫臉色都變了,她嘴唇微微觸動著卻發不出一個聲音,霍綠袖已經聽到了她微微抽泣的聲音,霍綠袖立刻拍桌起身怒道:“笑話,陸紫君你是說我師妹有問題?”

“嘖嘖,我怎麼敢,再說又不是我說的,是展露說的,不過展露都這麼說了,白妹妹自然也脫不了干係。”

王鳳嵐也在一邊煽風點火,“當然,最為重要的人證,展露怎麼能死呢?”

霍綠袖已經被激地說不出話,她怕下一刻她就要掀桌打人了,這兩個賤、人真是太配了,一對活寶。

王淑嘆了口氣,主持了大局,“也罷,既然展露都這麼說了,那這件事也不能就這麼算了,還是要查一查清楚的。”

霍綠袖冷笑,“你們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