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那展露信口雌黃?”

陸紫君也是冷笑,“是不是信口雌黃,查了才能知道不是麼?”

霍綠袖知道掰不過她們,而且這群人早就看她和白玫不爽很久了,找到機會就要挑撥一下,怎麼可能放過這次的機會呢。

王淑環顧了一圈寒香殿的四周說道:“陸妹妹說得對,事情沒查清楚之前,任何可能都是存在的,這樣吧,白妹妹你就先在寒香殿待著,暫時不要離開寒香殿,這件事我會稟告妝使長的,然後查明真相還妹妹一個清白。”

霍綠袖厲聲道:“你這是囚禁!”

陸紫君道:“不然呢?萬一白妹妹跑了,這真相不就永遠查不出來了?”

霍綠袖罵道:“你住口,姓陸的我沒問你話。”

陸紫君的臉色也不好看,她冷笑中帶著幸災樂禍,“姓霍的,我也等著,你們姐妹的好日子沒幾天了!”

最後白玫被幾位妝使禁足在了寒香殿內,霍綠袖陪著白玫,王淑則是帶著眾人去了展露那兒,同時稟告妝使長請求動用人手查清真相。

而此刻白玫的臉色已經差到極點,待所有人都離開寒香殿之後,她才像是緩過神來,她第一反應就是失魂落魄地拉著霍綠袖的袖子,霍綠袖看著白玫支支吾吾的樣子,便安慰她道:“沒事的師妹,展露沒有任何證據,會還你清白的。”

白玫卻忽然手死死拽住霍綠袖的袖子,手上青筋都能在潔白的雙手上看到,她道:“師姐,我洗不乾淨自己了。”

霍綠袖遲疑地看著白玫,她自己也是愣了一下,但是她知道白玫絕對不是那種人,所以她道:“怎麼了?”

白玫先是緊緊咬著牙關,然後擠出幾個字,“我在做成方子的那天晚上,確實喊展露來過我的殿上,當時我是想讓她幫我去弄點盧蘭花來,因為整個妝苑只有她門前的那片院子種的活盧蘭……”

霍綠袖忽然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她皺著眉問道:“有誰看到你喊她來的?”

白玫縮了縮手,“很多……”

“那你們談話的時候有人在嗎?”

“沒有……”白玫一下子哭了出來,“師姐,我……”

霍綠袖腦海中只有一件事,那就是——

壞了!

白玫的嫌疑不但沒有洗掉,還越來越大了。

這樣下去,這件事怕是一時半會結束不了,白玫定是會被當成嫌疑犯人一直禁足著。

但是,事情如此發展,根本沒辦法洗清白玫的嫌疑。展露假如一口咬定那日晚上白玫是指使她把方子傳遞出去,別人也無法證明白玫就是清白的。

事情越來越麻煩了……

而此時,展露和白妝使互咬的事也已經傳遍了整個妝苑,大家都不敢相信平日裡仙女範十足的白妝使竟然會做出這等事情。

謝瑜更是覺得自己的一等一偶像幻滅了,她抓著被子在那裡唸叨著,“靈兒,你說白妝使真的是這種貪財的人嗎?”

鍾靈兮不知道,也不關心,但是簡單的是非辨別能力她還是有的,畢竟她也是活過兩輩子的人,白玫在她眼中,不是會做這樣事的人,因為白玫看起來十分懦弱和怯懦,舉手投足之間都無法遮蓋她內心的卑微,所以鍾靈兮知道這樣的人,是不會有這樣的膽子的,再加上她已經那麼瞭解展露是什麼樣的人了,自然知道這件事十有八九是展露嫁禍的。

而白玫這裡肯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被利用了,所以啞巴吃了黃連。

至於那張方子到底是誰偷的,鍾靈兮覺得不出意外也就是展露偷走的了。

她看著謝瑜有些沉悶的樣子說道:“你既然很崇拜白妝使,自然要相信到底了。”

謝瑜眼角閃過一道光,然後說道:“是嗎?靈兒你的意思是白妝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