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慧說著指著我,“這可是那女的恩客的獨生女兒,她再親能親過自己女兒麼?還追殺我們……用你們廣東話說就是……有沒有搞錯?”

作者有話要說:To my surprise, 這文要出 版……各種暈。

不過應該會快,我會各種催促敦促……自己也加油。

新文我不會入V了。

明天飛吉隆坡。

深深的鞠躬。

48、奶茶不是喝著玩兒的

我好容易才忍住沒笑出聲!

我看到有兩個黑社會也似乎忍的很辛苦。

于慧瞪著我,“我說錯了嗎?”

我連連點頭,“恩客、恩客!”

橘皮矮子偏能面無表情,“坐!”

“坐你……”于慧的髒話未能講完,就被我一把拉到沙發上坐下。

我在她耳邊低聲說:“好漢不吃眼前虧。”

然後我說,我要上洗手間!

橘皮矮子下巴一抬,那刺青男便衝我獰笑,說我陪你去。

我做了個深呼吸,才伸手拿起拎包,就被刺青男一把奪過,“上廁所嘛,帶包做什麼?”

我心跳一百二,勉強笑著說:“當然要帶了,女性用品隨身攜帶啊!”

“用衛生紙!”

我:“……”

這孫子對女人那點事門清兒啊!

我定了定神,抬著下巴就往門外走,還沒到門口,就聽到有人嚎了一嗓子——好險沒把我給嚎背過氣去,那人叫的是:“包房裡不是有洗手間嗎?”

我還想再往外打幾個電話呢,得!沒戲了!把我給悔的,我點什麼總統包廂啊?我擺什麼闊啊?!

總統包廂的洗手間也是總統級的,整個就是巴洛克風,鏡子旁邊裝飾著一圈兒羽毛,我琢磨了半天還是打消了拔一根下來做雞毛信的念頭——問題是雞毛有的是,沒信哪!

門背後裝著臺液晶電視機,還是外語頻道,螢幕上正在放美人民歡慶本拉登之死,我忍不住的想要是我死了大概也有不少人歡慶,畢竟被我荼毒過的人太多了。我娘肯定會哭死,我爹就很難說;于慧要是不死,也一定會哭的很慘,我那群發小估計會傷心,林丹妮也許不會真傷心,但鱷魚的眼淚沒準還能掉幾顆;至於葉東烈啊李遠哲啊什麼的……能來參加個追悼會我就很感激了,鞠三個躬大概還行,繞遺體一週沒準嚇著誰!

還有……沈恪……我揉了揉額頭,還是不要想他吧!想的太多了,會傷心。就算現在是好的,將來也還是會傷心吧?哎呀這都什麼節骨眼兒了我想他幹嘛!

洗手間門被敲得梆梆響,“好了沒有!”

“好了好了!叫魂啊!”我轉過頭,對著鏡子裡的自己說,沈恪,有本事你就來救我吧!

唉,他大概都不知道我來了廣州!

***

門開到一半就聽到于慧用嫌惡的語氣說:“這什麼玩意兒,你到底想幹嘛?”

橘皮矮子嘿嘿笑著,“不是告訴過你麼?就是奶茶呀……不要緊張啦!”

就見到包廂裡放了個銀色的金屬桶,裡面是差不多三分之二滿的淺咖啡色液體……好吧,奶茶,從顏色到香味,都是奶茶,看著還頗為勾人食慾。橘皮矮子正用一把勺子在裡頭順時針攪拌,勺子碰到桶壁上,發出悶悶的聲響。

我剛在於慧身邊坐下,她就立刻側過頭來,用口型問我:“那是什麼!”

我搖搖頭,心裡也沒底,但我敢肯定那不會是什麼好東西,裡頭多半摻了藥。

我低聲對於慧說:“你坐到我後面來。”

“不用,”她立刻搖頭,“我不怕,我就是好奇。”

我知道她就是嘴上犟,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