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想法——一定是以為我這種不信任人的性格是因為我是克格勃遺孤吧?

搞不好還有在懷疑琴酒老大的身份,並且就此推理下去會發現無論琴酒老大是哪一方的,其實都會給我帶來壓力加重我這一性格。

說實在的……把我腦補地那麼慘兮兮還稍微有些不好意思。

我除了早期有些不適應,在父母車禍逝世之後到去琴酒老大這邊這中間的四年裡心態不是很好之外,其他時間我都是橫衝直撞的。至於多疑和不信任人,那單純是我的性格問題,以及對於自己十分自信——自信於自己的看人。

就像是對於宮野明美我很清楚地知道做交易是最佳的,我不會信任她對我無保留;以及像是對於宮野志保,我知道她

其實是信任我的,並且清楚地知道如何利用情感手段給這份信任加砝碼……不信任波本其實也很正常啊——我自然知道這傢伙是什麼型別的人!

相比之下,我說他對我的信任不如赤井秀一也是實話——赤井秀一因為手中能獲得的克格勃資料與我在美國的行動軌跡更多,自然對我的身份心裡有底。而且他也是個對自己很自信的傢伙,他有了基礎判斷的話就不會對我再起疑。

不過波本這樣子腦補……反正對我有利就是了。

我不介意在別人心裡扮演一個敏感多疑內心脆弱的小女孩的。只要他敢想,我有什麼不敢演的!

我在那裡吃著人剛剝好的松子,對於自己今天的表現十分滿意。

也是因為過於滿意了,再加上波本可能把剝松子的行為當做洩憤的一種了,我一不小心有些吃撐了,在去找琴酒老大的時候,還沒忍住,打了個小聲的嗝。

伏特加立馬看了過來:“可可酒你剛剛去吃東西了嗎?吃的哪家?”

雖然琴酒老大是個不吃飯的仙人,我和伏特加還是會好好吃東西的。甚至因為我敢於隨時喊著要吃飯,而伏特加不太敢說,他老會捱餓,所以經常可憐巴巴地蹭著我的飯。也因此,他知道我挑飯館子的眼光很不錯,經常會問我的店面推薦。

我也樂於分享——然後讓人去點我沒點過的菜,踩雷了就直接拉入黑名單省得自己去嘗試了。

我誠實地回道:“只是去咖啡廳見人,然後讓波本剝松子給我吃而已。”

伏特加:“……”

琴酒老大瞥眼看過來:“抓住了人的什麼把柄?”

我打起精神應對:“我覺得對方是臥底,他想要讓我閉嘴,然後費心思討好我。”

我是在說實話的,但是琴酒老大明顯不怎麼信我,表情都變得有幾分無語,然後收回了目光。

倒是伏特加參與了這個話題:“不過的確啊……蘇格蘭和萊伊都是臥底……這麼一看,波本也都變得可疑了起來……”

我在那邊補充道:“還有愛爾蘭,他也是威士忌!我覺得我們要小心他不要變成二五仔!”

伏特加一下子慌張起來:“哎?愛爾蘭他嗎?!可可酒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我:“是啊!你看,所有的臥底都是威士忌!”

伏特加:“……”

伏特加忍了忍,沒忍住:“可可酒,你是不是因為對赤井秀一過於討厭,所以開始無差別擴散了啊?”

“哪有啊,我只是普通的討厭他而已。而且說起這個,組織裡還有人把赤井秀一比喻成銀色子彈呢……哼。結果不還是落在我手上了的。”一想到這裡,我都忍不住不滿地嘀咕,“我覺得我都比他更像銀色子彈!”

這個時候,可能是覺得我胡說八道扯得越來越遠了,琴酒老大出聲了,並且那偶爾會出現的冷幽默上線了,冷哼一聲:“你充其量就是個眼中釘。”

……平時的話,我是一定會懟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