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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是本王的洞房花燭夜,王妃要服侍本王安寢!”
沒有得到命令,沒人敢給慕清妍包紮治傷,慕清妍自己也不在乎,反正血流夠了就會不流,傷到極致便不會痛。
王妃居處在擷月樓,是楚王府最華貴富麗的一處所在。
沒有下人服侍,慕清妍自己和衣而臥。
血已經止住了,過幾日便會結痂,說不得,必會留下一個小小的疤。若在以前,她有的是法子將它去掉,如今麼,多一塊疤少一塊疤有什麼要緊?
沒多久,歐競天便帶著一身酒氣怒衝衝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扯掉身上衣服,轉臉看到慕清妍,唇邊浮現一抹譏嘲:“愛妃,不知今夜你要怎樣承歡?”
慕清妍閉目不答。
乘著酒意,歐競天來到臥榻前,俯視著自己名義上的妻。不得不承認,這女子生得極美,至少,以自己的閱歷來看,還沒有人可以超越。她衣衫整齊,遮住了美妙的山巒起伏。可是隻是隨隨便便一躺,偏偏令他想起那晚象牙床上玫瑰花瓣中的尤物。
喉頭不受控制,滾動。身體某處堅硬如鐵。
鳳眸中忽然出現野獸般兇猛的光,雙手代替意志,粗暴地撕扯著慕清妍身上華貴的王妃正服。
凝固的血早已將裡衣和肌膚連成一個整體,此刻被粗暴撕下,扯動傷口,鮮血又流了出來。
見狀,歐競天笑了,鮮豔的血蜿蜒在凝脂般的玉體上,竟顯現出別樣的妖嬈。
玉人一動不動,彷彿感覺不到痛楚,像極了那夜的樣子,卻比那夜還要令人癲狂。
毫不猶豫,覆身而上,揮手放下錦帳!
大紅幔帳中傳來慕清妍一聲痛苦的悶哼,緊跟著便沒了聲息。
“怎麼?”歐競天聲音陰冷,“愛妃覺得在本王身下承歡很委屈麼?難道愛妃的口味真的那麼特別?本王記得,方才叫十不全服侍你,你笑得十分歡暢。”
慕清妍不答。
歐競天突然停了下來,頗具玩味地盯著慕清妍的臉,果真是紅顏禍水,不,哪裡便配得上“紅顏”了,不過是紅粉妖姬罷了。
歐競天邪邪一笑眼中詭異的紅芒一閃,大手一揮,掌風過處室中燈火全滅。
慕清妍在一片黑暗中只看到眼前一對綺麗的鳳眸如染了血、浴了火,心中一陣陣戰慄,只想奪路而逃。然而,面對強大的天慶戰神,她又怎麼逃得掉!
“呵呵……”歐競天笑得陰冷冰寒,鳳眸中紅芒連連閃爍,雙手不知輕重地落在慕清妍身上。隨著時間的流逝,他臉上漸漸充滿了鄙夷厭惡,忽地長身而起,聲音冷而魅:“愛妃,求之不得,得之不足,是怎麼一種感受?”
慕清妍將頭曾向一旁,緊咬著唇,一聲不吭,腥鹹的液體流進口中,灼燙了殘破不堪的心。
“哼!”歐競天一聲冷哼,忽然徹底離開了她的身子,“總歸已是殘花敗柳,還要做出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麼?”
“來人!”歐競天下床,大踏步走向門邊,“叫幾個女人過來!”
楚王的逃妃;龍游;卷一 王府風雲;第七章 教導;
燭火依舊明亮,慕清妍偏轉頭慶幸歐競天的離去,卻在燈火中看到他小麥色的肌膚上或深或淺或長或短的一道道傷疤,在那挺直偉岸的背上,像一個個耀眼的徽記,記錄著戰神的成長。
隨即,三個身子曼妙的女子衣著清涼地走了進來。
“本王的愛妃還不會服侍本王,今日便由你們幾個好好教導!”說罷大張開雙臂,由女子們侍奉著穿好衣服,走了。
一個身上披著淡粉紗衫的女子向著慕清妍拋了一個媚眼,慕清妍整理衣衫端正坐好,不知道歐競天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有靜觀其變了。
誰知那粉衣女子卻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