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就開始清繳雙方的存貨。

現在的天氣眼看著都快深秋了,一向冷血的鄭常山的身上自然還是涼的滲人,滑膩的汗液落在手上的時候很有幾分淫糜詭異的味道,陳京墨握著他結實的腰和跪在地毯上的他摟在一塊的時候都覺得想把他的身體捂熱有點難。

“想來點東西助助興嗎,陳先生?”

被操弄的眼睛和皮肉都泛著異樣的紅,不自覺地舔著自己嘴唇的鄭常山貼著陳京墨的臉頰吻了吻他,說著又伸手將一個五彩斑斕的小匣子從邊上的床頭櫃抽屜裡拿了出來。

見狀的陳京墨顯得有些疑惑地挑挑眉,顯然沒搞明白這是什麼東西,而主動和他換了個更方便彼此身體交流的體位的鄭常山只眯著眼睛用手指勾住那轉輪拉了一圈,接著又將那小匣子隨意地往地毯上扔了出去。

“西洋鏡的西洋景,那天無意中得到的,說起來算是中國最早的動態成像技術,當然,這也是風月場上比較常見的一種性道具,裡頭一面畫著仕女撲蝶供喜歡女子的歡客們挑選心儀的姑娘,一面……畫著男子歡好方便喜歡男子的客人們助興賞玩。”

鄭常山的話音落下,小匣子裡流光溢彩的幻影就湧了出來,因為這些內建的鏡子其實是有讓人產生幻覺的作用在的,所以等皺著眉陳京墨的看過去的時候,便看見在他們此刻不遠處,一個渾身赤裸,不著片縷,被蒙著眼睛的男人正被一根紅色的細繩子反捆著像是發情的狗一樣的趴跪在地上。

幾乎是下意識地就認出了那正是鄭常山的模樣,陳京墨面色極不自然地看著那些紅繩子死死的勒在鄭常山充血的乳尖,臀縫,大腿,腳踝等位置,只覺得原本便悶熱的室內空氣頓時更有些讓人喘不上氣來了。

偏偏那幻覺之中的鄭常山還在因為暗處抽來的細鞭子而發出隱忍卻抑制不住的呻吟聲,鞭子落下的痕跡烙在皮肉上的香豔樣子都看著讓人食指大動。

而光是望著這雖然短暫,卻和活春宮沒什麼區別的色情畫面,向來潔身自好的陳先生便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聲變得有些不規律了起來。

“想這麼對我嗎……恩,陳先生?”

鑽在自己耳朵裡那根冰涼的蛇信子一邊做著孽一邊還在挑逗他,眼睛頓時一暗的陳先生聞言只將鄭常山的雙腿用手臂分開些,接著將他壓在自己的身底下才貼著他的耳朵聲音低啞地來了一句。

“哪天你又不聽話了,我再這麼對你。”

“是嗎,那請問一下,您是準備穿著衣服打還是脫了衣服打?”

“我穿著,你脫光,我用你的唐刀貼著這裡狠狠地打。”

這般說著,難得有些有些下流意味地拍了下鄭常山腰部以下的那塊地方,陳先生這樣的正經人板著臉一臉特別純潔的調戲人的模樣讓沒繃住的鄭常山直接就大笑了起來。

而不可否認的是,因為西洋鏡這不經意留下的這個小玩意兒,這晚間的一番纏綿倒是確實添了些不一樣的味道,等他們意猶未盡的終於想結束的時候,牆上的鐘表已經指向午夜十二點了。

而從浴室衝完澡走出來的鄭常山見一身睡衣的陳先生正在給鄭小山打電話,倒也沒有去打斷他,只走到他的邊上湊過去就似笑非笑地聽了起來。

陳京墨:“玩的開心嗎。”

鄭小山:“開心嘿嘿,特別開心~可以大家一起搭帳篷還可以燒烤!早知道京墨哥你應該和我一起出來玩的,幹嘛一定要過去把鄭常山那個老在外面不回來的壞蛋找回來嘛……”

聞言坐在邊上的壞蛋鄭常山立馬就挑了挑眉,繼續保持著通話的陳先生只表情含笑地看了他一眼,半響才一本正經的回了一句。

陳京墨:“我怕他在外面嚇到人。”

鄭小山:“那倒是,他是挺嚇人的。”

鄭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