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有點憂慮,金鈴表面上卻安然不懼:“莫不成你練的幾套花拳繡腿就叫我怕了?潘七,你稀鬆得很。”

上前一步,潘七陰狠的道:

“只待我收拾了你,賤人,再剁下姓何的腦袋拎回去,就是大功一件,你且等著瞧,稀鬆不稀鬆,一時三刻便能見分曉!”

躺在地下的何敢不是聽不到,他不但聽得到,而且字字清晰,句句分明,只是軀體的痛苦未減,四肢百骸都像針扎刀刺般在痙攣拳曲,尤其十指僵硬,不能發力,那感受就宛如處身夢魘之中,恐怖加上焦急,怒憤,卻偏又無奈!

先前那一錘之力,好在是受了鞭端的阻截,雖說力道中消,未曾完全頂攔,到底也化解了不少勁勢,否則,何敢明白自己還要傷得更重,但令他迷惑的是,硬物的擊撞在後,身體的突變於前,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現在,金鈴似乎也豁出去了——拚不拚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