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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身份不同;但霍清本能地這麼叫了一聲;等到鬆開手讓玉奴又站直了身子;她見其因為剛剛的親近而鬢髮散亂;少不得當場三下五除二替其鬆鬆綰了一個螺髻;繼而便低聲說道;“那記住了;早些對你家長輩明言;到時候我親自來接你”
見到了玉奴;又說動其同意一到洛陽就去安國女道士觀;霍清自是放下了心頭最大的包袱;當天也不耽擱;帶著隨從快馬加鞭趕回洛陽。金仙公主這一突然辭世;她就敏銳地感覺到;玉真公主一下子蒼老了許多;平日裡痴痴發呆的時候漸漸多了。儘管也常有在別館召集文人雅士吟詩作賦的賞玩;但這種機會實在是太少了;少得讓她心痛。因此;當偶爾聽說玉奴已經快到洛陽的時候;她根本顧不得去核實訊息真假就匆匆派人打探;甚至自己親自趕去了新安。
然而;午後時分;當她在洛陽安國女道士觀門前下馬之際;守門的道童卻誠惶誠恐地說道:“霍娘子;貴主去城外別院了。據說明日觀主要在別院開流水席;招待好幾位從代州來的名士”
第一卷當時年少青衫薄 第七百零四章 醉狂真名士,憐卿孤寂情
李白、孟浩然、王之渙。三人在一場小雪之中抵達洛陽;這是三天前的事了。
儘管杜士儀因為宮中那一場馬球賽;成功達到了某些目的;但無論是武惠妃還是太子李鴻的暗示;都讓他一度陷入了相當尷尬的境地。可是;李白等人從代州到了洛陽;他在得知訊息的時候仍然為之大喜;當天晚上便在家中設宴為他們洗塵接風。
孟浩然是跟著王維去雲州遊玩的;而後被杜士儀硬是拽去了代州;而王維因為喪妻匆匆回還;他雖有意去弔唁一下;卻被李白勸解說那是王維家事;外人還是少摻和為妙;他也就在代州留了下來;直到新任代州長史上任;對他們表面客氣;實則忌憚;他們三個呆了數月後就結伴南下。
儘管王維和李白兩人並不親近;可生性豁達的孟浩然倒是和他們倆都相處得很不錯;王維回鄉;他和李白卻是投契;再加上年紀一大把吹牛喝酒最最在行的王之渙;三人這一路從代州南下;非但不寂寞;而且一路上還在一家家旅館客舍留下了淋漓墨寶;至於是否有識貨的人當成至寶珍藏;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所以;當杜士儀親書一封;將他們引薦給了玉真公主之後;近些日子已經很少開懷的玉真公主便立時吩咐開流水席;召集了自己熟悉的眾多文人墨客前來。應邀而來的除了當初王維和崔顥都頗為交好的韋陟和韋斌兄弟;就連張旭都難得應允了;這一日甚至索性把姻親賀知章都給拖了過來。這一幫人都是興之所至就忘乎所以;當杜士儀姍姍來遲時;正好遇見韋陟韋斌兄弟悄然逃席。
韋陟和韋斌兄弟是韋安石之子;韋抗和韋拯的從父弟;也就是韋禮的叔父那一輩。四十出頭的兄弟兩人看上去有些肖似;儘管和杜士儀並不熟稔;但打照面的時候;韋陟彷彿把杜士儀當成同輩似的笑道:“今日君禮可是來遲了貴主眼見得大家人人痛飲;不禁也吃醉了;這會兒李太白正在和賀老還有張參軍一塊痛飲;看這樣子;酒夠不夠還成問題。我和阿弟實在是受不了他們那般醉狂法;只能逃之夭夭了。”
“我畢竟是個引薦人;不好連面都不露;幸好韋兄說他們已經醉了;否則我真的還得再待一陣子進去。聞聽韋兄就要轉遷吏部郎中;我在這兒就道一聲恭喜了。”杜士儀說著便笑吟吟地拱了拱手。天子不滿之前主管流外銓的吏部郎中唐榮思;他已經舉薦了裴寧為員外郎;沒辦法也沒那個能耐去主宰正五品吏部郎中的人選;誰知道天子東看看西看看;竟然挑中了韋陟;這對他來說簡直是意外之喜了。即便他和韋陟沒有說過幾次話;可好歹那不是李林甫的人
“雖說論品級是平調;不過從兵部換吏部;到底也算是升遷了。”韋陟並沒有謙遜什麼;而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