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我兇巴巴地:“幹嗎?我又不會吃了你!”

封崢扭扭捏捏,“那個……男女授受有別……”

我本想說,我昨夜給你擦身,你哪裡我沒見過。可看他現在一臉堅貞的模樣,怕說出來他還真要給我撞牆自盡,只好作罷。

被我撞開的姑娘已經爬了起來,隨即杏目圓瞪,插著腰,張口怒道:“你是什麼人?居然敢對我無禮!”

我像只老母雞一樣把封崢護在身後,對她笑嘻嘻道:“啊呀,姑娘,你可別誤會。我是在救你性命呢!”

那姑娘錯愕,“救我性命?”

“是呀!”我一個勁點頭,“這個男人之前受了傷,中了毒。這毒可是要過人的。”

女孩子一聽有毒,臉色大變,結巴道:“你……你不是騙我的?”

我當然是騙你的。我把封崢拉過來,指著他後背那幾處滲血的傷口給她看,說:“怎麼會呢?你自己看看。”

封崢背後上了藥,藥膏本是綠色的,所以傷口看著的確很詭異嚇人。女孩子原先沒見過,頓時花容失色。

我漫天瞎扯,“主要是這毒實在是兇險啊,發作起來,面板要爛,頭髮要掉,臉上會長這麼大一個瘡。”

我往臉上比劃,那女孩子嚇得尖叫。

“那那那,那我剛才碰了他,我中毒了?”

我問:“你沒碰到他的血吧?”

女孩子搖頭。

“那就不會啦。”我安慰她,“沒事的,沒事的!你趕快回去洗個手吧。我懂醫術,這裡我來。”

小姑娘如蒙大赦,忙不迭跑走了,還打翻了一個送水丫鬟手裡的盆子。

我朝她的背影揮揮手。

第 25 章

封崢在我身後無奈道:“你吹牛皮還真不用打草稿。”

我剜他一眼,“別佔了便宜還賣乖。我要不衝進來,你現在已經貞操不保了。”

封崢皺眉,“年輕姑娘家,說話怎麼可以這麼粗魯?”

這人真不是一般的愛說教。我們倆認識十來年了,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我言語粗俗。但就是非得說點什麼,不批評人就渾身不舒服。

封崢脫了衣服,我仔細看了看他的傷。還好,已經不怎麼出血了。傷口有點炎症,倒不嚴重。那箭上的毒也普通,連著服幾副藥就會拔出乾淨。

我叫下人重新打來水,給封崢清洗了傷口,上好了藥,然後又大筆一揮,開了一張清火解毒的方子,叫下人去抓藥。

封崢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我倒不知道你還懂醫術。”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我低頭洗手,“跟著我師父師兄下山行醫那麼久,頭疼腦熱還是會治的。而且你又瞭解我什麼?”

封崢納悶,“我怎麼又不瞭解你了?”

我輕笑一聲,“那你說,我生辰是什麼時候?”

封崢一愣,顯然被問住了。我常年住在師父那邊,逢年過節才回來,這幾年都是在山裡過的壽辰。封崢只關心晚晴,當然沒在意過我什麼時候出生的了。

我又問:“那你可知我愛吃什麼,喜歡什麼花,穿什麼樣的衣服?”

封崢統統搖頭,表示很慚愧。

我得意洋洋道:“我就知道你閏月二十八生,喜歡吃酸辣魚、荷葉雞,一吃西番果就渾身起疹子。你平時喜歡穿青色衣服,喝十年份的女兒紅,燻的是新增了芷葉的竹香。我還知道你七歲的時候喜歡你一個小表妹,給她送過月季花。你左手肘上那個傷疤是你十歲的時候去你三舅爺家玩時被狗咬的,所以你討厭狗喜歡貓。你第一次看春宮圖是十三歲……”

後面的話就被封崢一臉驚恐地捂在了嘴裡。他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