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臉猶如火燒,又是尷尬,又是氣惱,又是慚愧,又是驚愕,總之那表情是相當的豐富,一改他之前板著臉彷彿別人欠了他二五百萬的形象。

我在肚子都快笑斷腸子了。封崢露出這表情,正是我最最喜聞樂見的,所以我也就沒告訴他,其實我和他小廝阿志在他陪著晚晴吟詩作畫的時候,曾一起偷過我爹的酒喝。那小子喝高了後,就把他主子的雞毛蒜皮的事都對我傾吐了。

不過封崢捂了我的嘴後,忽然眉頭一皺,問:“你身子怎麼這麼涼?”

很涼嗎?我摸了摸,只摸到一頭的汗。

封崢又摸了摸我的臉和手。我看他一臉關切的,也就不指控他輕薄我了。他摸完了,說:“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我說我才脫離危險,又飽餐一頓,現在是身強體壯、腿腳麻利、思維敏捷、耳清目明的,哪裡都舒服。

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