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啊,連忙吐了出來。

“男人居然不會喝酒,你是不是男人啊。”耳月刀動手動腳地來摸他。

“滾,要不要我掏出褲襠裡的身分證給你看!”

“你掏啊,掏啊!”

“去死。”

“我的身分證有二十厘米哦。”耳月刀猥瑣地說。

陸蘇把小酒壺還給古斯塔夫,他喝了一大口,好像喝茶一樣,臉不紅眉頭也不皺,反而露出非常舒服的表情。然後他拍拍結實的胸口,衝陸蘇比劃了一下拳頭,又指指酒壺。

“他在說啊?”蟲婷問。

“我猜他想說:‘純爺們要能打拳能喝酒。’”

“了吧,他在說啊……”耳月刀說,“我的胸毛有一大把,全是靠喝酒長起來的。”

“你不想這種猥瑣的事情會死啊。”

“不會,但是會生不如死。”

“那你就給我去死好了。”

“你能客氣點嗎?你看人家多好,多有涵養。”耳月刀指了指古斯塔夫,笑著問,“你是傻‘逼嗎?”不跳字。

古斯塔夫笑著點點頭。

然後耳月刀又笑著問你是我嗎?”不跳字。

古斯塔夫楞了下,又笑著點點頭。

“瞧,敢於承擔,這才是純爺們!”耳月刀說。

“欺負外國人,你好無恥啊!”陸蘇說。

“你們能少乾點這種事情嗎?”不跳字。言斬蝶說,“對了,古斯塔夫不是有一個翻譯器,為不戴上。”

“哇,這世上還有翻譯器這麼先進的?”陸蘇問。

“早就有了,但是技術還不太成熟。”戴雪從放在地上的包裡拿出一個黑乎乎大概香菸盒大的,“這是木隊長做的,花了半天。”

“木下蟬現在樣了?他的手……”

“你現在才關心他?為不去看他啊。”戴雪問。

“忘了……”

“他的手……已經接不上了,所以隊長的職位也撤了,前幾天離開了基地,他走的時候最想見的人是你,可是你沒來。”戴雪表情沉重地說。

“騙我的吧!”陸蘇冷冷地說。

“哈,這都看出來了!”

“你耍我又不是第一次了。”

“嘿,他的手已經接上了,現在還是老樣子,每天在研究室忙活……話說啊,假如他真的永遠失去了這隻手,你會是反應。”

“我能有反應啊,別搞得像我和他有一腿似的。”

“嘿,你們在一起的時候,真是很美好啊。”

陸蘇沉默地低下頭,戴雪也有這種屬xing嗎?

“恩恩,我也覺得。”蟲婷表示贊同。

“對吧!”找到了支持者,戴雪很開心地說。

“你平時能注意點影響嗎?”不跳字。言斬蝶對陸蘇說。

“這跟我有關係!”

“其實,隊長跟那個賣魚郎在一起的時候,也很美好啊。”戴雪合著雙手說,因為談到這種話題有點興奮,臉頰也微紅起來,陸蘇恍然想起錦斷花痴時的樣子,女xing在某些方面似乎都是共通的。

“哎,他跟賣魚哥哥有關係?”蟲婷驚奇地問。

“他們打架的時候,那眉來眼去的樣子,啊啊……”

這一次輪到言斬蝶語塞地低下頭了,陸蘇幸災樂禍地說你平時能注意點影響嗎?”不跳字。

“這跟我有關係嗎?”不跳字。他挑著眉毛問。

兩個女孩嘰嘰喳喳地說起這種話題來,聊天是件奇葩的事情,彼此熱烈地說卻不聽對方,但是兩個人都樂在其中。

言斬蝶很苦惱地嘆口氣,朝陸蘇這邊坐了坐。明明不喜歡聽,卻沒有喝斥戴雪,不得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