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寬容心有點長進了,不像那樣總用隊長來壓人了。

言斬蝶把那個翻譯器交給古斯塔夫,他開啟開關調了一下,然後扣在皮帶上,另外有一根延伸出來的單側耳脈可以別在耳朵上,話筒正好對著嘴。

古斯塔夫說了一句俄語,翻譯器裡冒出一個生硬的男人聲音,整句話是一個字一個字拼起來的,別提多彆扭了。

“大家好,我叫高斯塔夫。”

發音都翻譯了,可能和他的口音有關吧。

“我很喜歡在雪地上滑雪板。”

生硬得像咿呀學語的小孩一樣,語法也有問題。

“這個只能說不能聽嗎?”不跳字。耳月刀問。

“好像是這樣。”言斬蝶說。

“那有個屁用啊,沒法溝通了。”

語言不通,其實也沒大不了,反正他比劃手勢陸蘇也看得明白。這個粗壯的俄國男人,他所表達的需求也是簡單明瞭,要麼是喝酒,要麼是打架。

飛機飛行了三個小時,天空中開始出現積雨雲,從舷窗向外看,yin沉沉得像靜止的海浪,其中不斷有雷電滾動,把大片的烏雲照亮。

“又是這種yin沉沉的天氣。”言斬蝶說,“戴雪,檢視下現在的位置。”

“是,隊長!”

她拿出一個像平板電腦樣的,那是天眼系統的資訊終端機,上面有城市的地圖,正zhong yāng有一個紅點在快速地移動著,那就是他們的飛機了。

戴雪把比例縮小,在前方大約一百公里的地方有一個靜止的綠點,她說這裡就是‘伽甘納特’會降落的位置,我們已經很接近了。”

“會得這麼jing確?”陸蘇好奇地問。

“jing確?”戴雪把地圖切換成航拍圖,整個城市是一片碎石瓦礫,因為這裡是最早遭受襲擊的一批城市之一,所以毀壞特別嚴重,只有綠點的位置是一大片空地。

“經我們已經掌握的情報,‘伽甘納特’的移動工具是一架超大型飛艇,如果降落的話,它還能在別的地方降落嗎?”不跳字。

“原來如此。”

“我們去這個地方等嗎?”不跳字。耳月刀問。

“一開始我們是這樣想的,但是我們全員出現在這片開闊的空地,很可能會成為目標,所以我們在目標點三公里外降落,埋伏在那裡。”言斬蝶說,“這一次可不是打個招呼那麼簡單,我們要先一步擊潰柳夢原的隊伍,非常緊迫,我們速戰速決!這一次的行動關係著北方所有人的xing命,關係著這個國家的存亡,所以請一定成功。”

“我最喜歡兩件事,打架和作‘愛!”耳月刀豪邁地說,“而且跟有挑戰xing的人幹這兩件事,才最有意思。”

“是同時幹嗎?”不跳字。陸蘇問。

“這兩件事可能同時幹呢。”

“比如**被逮到,然後捱了一頓打。”

“這也不能算是同時啊。”

“咳,注意點!”言斬蝶咳了一聲,兩人說這種猥瑣的話,戴雪的臉都紅了,“另外,陸蘇,聯絡的事情交給我和耳月刀就行了,我們也算是北方的全權代表了……”

“我了。”

“我代表北方全體女xing!”耳月刀自豪地或者說恬不知恥地說。

言斬蝶的言外之意很明顯,“伽甘納特”陸蘇不需要去見,他只要找到錦斷,剩下的就是他倆之間的事情了。

很簡單,也很棘手!

“各位請注意,飛機馬上降落。”喇叭裡傳來駕駛員的聲音。言斬蝶掃視了一下在場的幾人,嚴肅地說了句戰鬥就要開始,祝各位好運!”

第96章降臨戰場

第96章降臨戰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