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悅走了,屋子裡掉滿了傢俱的碎片,琴汐冠坐在地上,看著那些七零八碎,琴早悄悄推開門走了進來。

&ldo;師叔?嗨……師叔?嗨!嗨嗨?傻看嗎?&rdo;他試探著,帶著一貫的白痴風格。

琴汐冠慢慢恢復了他原本的樣子,他突然轉回頭沖琴早笑了:&ldo;知道嗎?他聽到了,知道了,而且,他在意了。我很高興,你呢?&rdo;

琴早嚇了一跳,快速地躲避到一邊。露出白森森牙齒笑的琴汐冠太可怕了。

從塞尼亞趕回海島的方真,正跟纓然匯報塞尼亞的事情,關於舞道者這件事,他不能隱瞞,也無法隱瞞。

纓然在屋子裡露著笑容,是的,他露著笑容轉著圈子,發自內心地高興,甚至他跟一邊看著他微笑的春水說:&ldo;春水,這真是這幾百年來聽到的最好的訊息了,聽到了嗎?春水,姐姐她,她有繼承人了!&rdo;

春水笑著點點頭:&ldo;是的,我的先生,這真是個好訊息。&rdo;

方真驚訝地看著他們,突然,他的心猶如被什麼紮了一般,疼痛無比,他捂著心口,緩緩地蹲在地上。山洞內,綠色的光線照在他的手腕上,幾道深深的疤痕映照在那裡,醜陋無比!

第144章 遲到的四色花

蕭克羌吸吸鼻子,穿著一件棒針毛衣站在門口嘀咕:&ldo;昨天晚上,颳了一夜的怪風,你聽到了嗎?寶雲?&rdo;

妻子滿意地看著丈夫身上的手藝:&ldo;恩,可不是,颳了一晚上,就像誰在哭一樣。&rdo;

那日回來,魚悅一聲不吭地回到臥室,一頭紮在床上呼呼大睡,這一睡就是三天,連榔頭出院他都未曾去接。

榔頭靠在二樓的窗戶上,他和魚悅還有月光,有時候情緒是緊密連線在一體的,一個人不高興,其他兩個人必定知道。

春天最後的時日,風很歹毒,溫柔的刀子到處切割著人們的唇片。今年的雨水實在是少,天氣預報說,預計吳嵐今年的冬天是個少雨的天氣,而老百姓都說,去年天哭得太多了,今年天的淚水流幹了,不想再哭了。

&ldo;我扶你下樓吃一些東西吧?&rdo;蝴蝶君放下報紙站了起來,他就這樣堂堂正正死住進魚家,而這家人對他的到來似乎已經習以為常,只要被當中的某個人認同,住進來就住進來吧。甚至孫寶雲還帶著蝴蝶君挑選了自己的房間,她還給他買了繡了蝴蝶的枕套,純棉的,躺上去很舒服。

榔頭搖搖頭,撫著才收口未拆線的胸口慢慢走到床邊,蝴蝶君連忙走過去扶著他躺好。

&ldo;是不是,他不吃飯,你就要餓死?&rdo;蝴蝶君的抱怨略為帶了一絲怨氣。

&ldo;這話說的,我只是沒有胃口。&rdo;榔頭從一邊的桌子摸過遙控,開啟電視開始看新聞。

&ldo;樂靈島那邊承認你們成為合法的第三方組織了?&rdo;蝴蝶君小聲問著。

&ldo;恩,帝堂秋昨天說,那邊正在起糙宣告,應該就只是這兩天的事情了吧。&rdo;榔頭點點頭,對他來說,這些令帝堂秋欣喜若狂的訊息沒什麼分量,他更加擔心的是魚悅的問題。

&ldo;那個怪人……昨天問我,是不是喜歡你。&rdo;蝴蝶君想了一下突然說。

&ldo;怪人?你說月光?&rdo;

&ldo;恩。他問我是不是喜歡你。&rdo;

&ldo;哦。&rdo;

&ldo;你不好奇我的回答嗎?&rdo;

&ldo;不。&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