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曄一步跨到安治面前,居高臨下,看著坐著的安大校。——內牛,為嘛安治即使坐著氣勢也比自己這樣俯視他還要強啊。

苦笑,“團長,請相信,在你否決我代替劉靜之後,我真的沒有想過要擅自行動。”

“那麼”,安治盯著他的眼睛:“請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想的。”

“……看到羅巡教授的血的時候!”不想看到劉靜也那樣流血!

安治沉默了一會兒,站起來,“這件事,我會如實寫進報告的。”

劉靜一步搶上來:“團長,如果你寫進報告裡,最輕的處罰是開除。”開出軍籍。

“很遺憾,我不認為他會在乎,因為在他的眼中,你似乎比他的職責更重要。”

劉靜急得一口否認:“不肯能!他絕對不會覺得我比他的職責更重要,他只是覺得,覺得……”

“覺得他比我的命更重要!”

……劉靜呆呆地看著鍾林曄!

安治皺著眉看著他們。半天無語,突然轉頭看向主臥房的房門。無聲地走過去,一把拉開門,兩個貼著門蹲著的球從裡面滾出來,——羅巡滾的很藝術,愣是沒碰著自己傷殘的右臂;段黎就有點悽慘,直接從主臥室滾到客廳沙發!一扭頭質問還在臥室門口站著的程濃,“別告訴你不知道他過來了。”程濃和安治串通好的,555555。

程濃並不否認,“知道,但沒有必要提醒你!”憑著特種兵過人的直覺,就算沒有聽到任何聲音,但也感覺有人在靠近門背!

段黎氣絕。抬頭,正對上劉靜和鍾林曄兩兩相望的眼光,扭頭:“羅巡,你都沒怎麼深情地看過我。”

羅巡從地上爬起來,撣撣灰,就剩一隻胳臂也沒忘過來拉起段黎:“我要是這麼看你的話你一早就跑了。”

“我不跑。”段黎很深情,“我一早就吐了!”

兩個人相扶相攜擋在了鍾林曄劉靜前面。

安治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們。回頭看一眼立在主臥室門裡的程濃,皺眉,衝另外兩個房間喊:“莊書禮!何冰!”

“到!”

“到!”

兩扇門應聲開啟,莊書禮何冰進門時什麼楊這會兒還是什麼樣!

段黎愣神兒,“聽牆根的人可真不少!”

安治環視所有人,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開口,“今天之內,我們必須離開約旦。現在,都去休息吧。”

莊書禮大校剛出國防部大院就感覺有人在跟蹤自己。——堂堂帝都,竟然有人敢跟蹤我軍現役軍人?這是要打劫啊還是要打擊報復!

莊大校皺皺眉,側身拐進了一條偏僻的小衚衕!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響越來越近,莊大校突然一個轉身人矮了一尺不止一拳一腳同時就飛出去了!

“老莊!”

“自己人。”

太晚了,倆自己人一個被一拳打退五六七八步,一個被當場踢倒差點爬不起來!:(

“羅巡?劉靜?”莊書禮瞪大眼睛,原來從國防部一路跟著他的這兩個穿著便服戴著帽子把臉擋住大半的人是羅巡和劉靜!

“啊啊啊!”被掃蕩腿掃倒的羅大校四腳朝天,“可不就是我們倆!”

“對不住對不住,”莊書禮趕緊扶起人賠禮道歉,“我以為有人要打劫!”

=_=!劉靜往後噔噔噔退了好幾步才站穩,衝莊書禮揮拳頭:“劫你?你有財還是有色?”要不就是有病,他們自己自己有病,大白天打劫穿軍裝的!

莊書禮非常不好意思,“劉靜,你們怎麼來了。我打過你們電話,你們都不接,郵件也不回。”

因為鍾同學發現您老人家的電腦電話估計連電視機都讓安將軍裝上監控裝置了。